从北狄回来后,两人亲密了不少,老夫少妻,格外和睦。
转眼冬去春来,万物生长,宁瑜的shenti猝不及防迎来了又一次发情期,变得极度渴望爱抚,高烧不断,只有被jing1ye灌溉后才会好转。
他彻底变成了一个在男人kua下疯狂求欢的淫妇。
朝中太平无事,楚宸索xing停了一个月的早朝,专门陪着宁瑜。
宁瑜的寝殿成了一个禁地,平日里,gong女太监们都不许随便出入,因为皇上皇后随时都可能在欢好,他们不能打扰。
又一次彻夜狂欢后,楚宸大汗淋漓,感觉自己都要被宁瑜榨干了,宁瑜倒像是一点事都没有,反而因为多次被内she1,无比餍足,睡得香甜,他的肚子微微隆起,那里面灌满了楚宸的jing1种,甚至还有一bu分从艳红的xue口淌了出来。
楚宸帮宁瑜清理干净,不由得感叹:“小东西,你可真是要了为夫的老命了。”
这些日子他得日日喂饱宁瑜,每一场情事后,都会有太医为他诊脉,山药枸杞喝着,每日饮食更是炖猪蹄乌鸡汤一类滋补的,饮食上调理不说,每日他还得打上一个时辰的拳,强shen健ti,这才保证了shenti不虚耗过度。
宁瑜看在眼里,其实很心疼楚宸的shenti,加上发情期的鲛人格外min感淫dang,他渐渐滋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若是把那三个人都叫来一起zuo呢?肯定很爽,而且楚宸也不会这么累。
他的脑海被这个疯狂的想法占据着,想想看,四个疼爱他的男人,光luo着健壮的shen躯,将他团团围住,xi他的nai子,cao2他的嘴巴,轮liu用他们jing1硕的肉刃喂饱自己,没日没夜地交媾,他的nenbi1肯定会被cao2得很爽,子gong里也能随时xi满nong1jing1,沦为男人们的jing1盆,真是刺激。
但他也只是想想。
如今他贵为皇后,又和楚宸互相表白过心迹,再把其他男人引上床,太对不起楚宸。
最先察觉异样的是沈君卿,当初他在宁家别院,见过宁瑜发情期的样子,不zuo就痛苦万分,宸帝勤勉于政,能罢朝一个月,肯定是因为宁瑜不好了。
这日他进gong看宁瑜,楚宸不在,寝殿里也没其他人。
宁瑜独自在寝殿里卧床休息,他的shenti赤luo,tunfeng间shi漉漉的,雌xue被cao2得合不拢,成了一个淫靡的肉dong,微微lou出些shihua艳红的xue肉,大量jing1ye积在那肉dong里,手指稍微戳一下,就淌了出来。
沈君卿咽了咽口水,感觉shen下xingqi变得火热,他用手指亵玩着宁瑜xue口的nen肉。
宁瑜迷迷糊糊地还没睡醒,本能地收缩tunbu,把沈君卿的手指紧紧咬住,叫dao:“夫君,我还要……”
这谁忍得住。
沈君卿走上前去,快速脱了衣服,将ying起来的鸡巴对准宁瑜抽搐的肉xue,guitou重重一ting,直接“噗嗤”一声,插进了宁瑜的肉bi1,chuan息着颠弄起来。
宁瑜被弄醒了,哼哼唧唧的,觉得无比爽利,他睁眼想要索吻,却瞧见shen上人是沈君卿,顿时傻了。
“怎么了,被cao2糊涂了吗?”
宁瑜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他愣了愣,一把推开沈君卿,红着脸说dao:“不……我们不能这样了。”
“可是你在发低烧。”沈君卿理直气壮dao:“你刚刚明明被cao2得很爽,主动把肉bi1往我鸡巴上ding,醒了该更爽,怎么又不想要了?”
宁瑜羞dao:“我是陛下的人。”
沈君卿哄dao:“以前你也是陛下的人啊,咱们还不是cao2了那么多回,现在有什么不一样的?再说了,我帮你退烧,陛下不会怪罪的。”
沈君卿说得没错,宁瑜又有些动摇了。
平日里为楚宸守shen如玉,他zuo得到,可是发情期整个人就变得极度缺水,十分饥渴,他骨子里的淫dang都被刺激出来,只想zuo个下贱的ji女,被各种男人轮jian。
“不guan了!”沈君卿猛地冲上来,把他扑倒,急色dao:“这殿里没别人,陛下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cao1你一顿,没人会知dao的。”
他来不及拒绝,就被沈君卿凶狠地进入了,那火热zhong胀的xingqi堵住他的肉bi1,就像堵住了他的嘴,他爽利得很,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沈君卿的花样向来很多,以前他还会随shen带着玩ju,今天也带了,他掏出一枚勉铃,这铃铛是镂空的,花纹繁复,中心有一颗药wangun来gun去。
宁瑜一见就激动起来,他被这东西弄高chao过好多次,shenti都有记忆,一见这东西,雌xue里淫水疯狂pen涌,gen本控制不住。
“saobi1,你就这么喜欢这玩意儿吗?pen了好多水在我鸡巴上,真爽啊……”
沈君卿餍足地喟叹,ba出鸡巴,把那个勉铃推进了宁瑜狭窄的阴dao,镂空花纹刮蹭着媚肉,勾起一波滔天的快感,宁瑜扭着tun,微微抽搐着,叫dao:“唔……好爽……”
“更爽的还在后tou呢。”
沈君卿笑dao,开始用手指搅弄那个勉铃,这ying质的东西在宁瑜xue内翻gun着,淫水瞬间把它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