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那时已经是孕晚期了,他有预感自己大概生产在即,可是这群色熏心的男人们却没有丝毫顾及,因为憋久了而动作格外凶狠,巨大的肉棒得他剧痛难耐,最后把羊水都破了,打了大半张床单,他的女儿,那个可怜的、都没机会多看这个世界几眼的小姑娘,就是在这场淫中诞生的,只不过生下来就浑青紫,有气无力地哭嚎了一会儿,就彻底闭上了眼睛。
那是他最年轻的一位丈夫。
谁知只是一转,就对上了一张俊俏美艳、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他的确正于哺期,不过那对被男人的滋养得越发丰硕的子自然被男人视为己有,近来更是因为他为数不多的汁的归属而争吵不休,他哪里敢瞒着丈夫们喂给儿子喝呢?到时候,若是不小心被他们知了,不晓得又要怎么发疯呢。“宝宝……不行……不能喝……爸爸、爸爸会生气的……呜……”
“嘶……”林殊正呆呆地想得出神,不料前骤然一痛,小儿子的嘴巴已经自发地住了从大开的衣襟里出来的一颗,大力地起来。“宝宝、等下……别咬……”
也就是从那件事之后,林殊才终于真正变得听话、认命,成为男人们心目中完美合格的妻子了。他慢慢地也习惯于频繁如日常三餐一般的爱,每天的任务就是满足旺盛的丈夫们,从清晨睁开眼睛到午夜时分,直到所有人都餍足后才能休息,他不再被准许穿可以蔽的衣物,内更是不行,他必须时刻保持在最方便男人的状态,柔顺乖巧地接受每一肉棒的弄,浑上下的孔里都要被填满。他总是感觉疲惫,可是已经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了,如果顺从的话,是不是就能好受一点呢?怀着这样的麻木觉悟,才能把这种绝望的日子过下去。
他这话的后半截,已然是在向并未在场的丈夫们求饶了。可是不怎样,被宝宝叼住的那半边脯,已经隐隐能感觉到水被不断出、濒临干涸,若是等丈夫们醒来要喝,定然是不了几口就要没了。
怕的狰狞肉轮强了他。
“老、老公……”许久之后,他才着哭腔,畏惧而讨好地叫了一句,哆嗦着倒进那美人的怀里。
不事后他们如何狡辩,如何找来最好的大夫证明是这一胎怀的都不稳妥,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活不了,林殊还是经不住打击而大病了一场,病得动不了,那群男人们都没有为女儿掉一滴眼泪,就又蠢蠢动地围上了上来,他们宣布要好好照顾林殊坐月子,而他们“贴”的表现就是没有再一起他,并且同意每天只弄他一次,直到他子好全了,再度变得健壮、耐,不过,这就又是他们的狂欢时刻了。
对于残酷经历的极度恐惧使得他下意识要阻止儿子这种必定会再度惹得丈夫们生气的行为,可是小婴儿喝是本能,嘬住了就死活不愿意松嘴,林殊又不敢用力拉他,心里又急又怕,眼泪都掉下来了,嗓音颤颤地发着抖,几乎是在呜咽了,“宝宝、宝宝听话好不好?不要……妈妈求求你了……不要再了……饶了我吧……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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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抽了抽鼻子 ,却怎么也停不下啜泣,他太害怕了,把宝宝放回摇篮的动作都有点发抖。懂事的大儿子要来扶他,他只是哭着摇摇,拢好衣服就要走。
这下,可怎么办是好呢?
林殊听见对方冷冷地发问,他却像是傻了一般,呆呆地愣在原地,像是被冻得僵住了,只是颤抖的频率却在渐渐加快,几乎是肉眼可见了。
绝望感慢慢滋生,他甚至对于怀中什么都不知的孩子都生出了一丝怨恨,可是小婴儿只是睁着一双纯洁无瑕的大眼睛,望着他笑得极为满足,还打了个满是香味儿的嗝儿。“一点都不听话……你要害死我了……呜呜呜……我不要你了……”
“呜、呜坏……坏宝宝……”
丈夫们的手段,他是切会过不少的,就说上次,他们借口自己在外卖弄风、想给他们绿帽,强迫他表演绳戏,大内侧的肉都磨破了,最的心被糙麻绳折磨得充血胀得如两团的馒,可是还是被用力扇打着屁喝令夹着绳子往前走。一开始还能感觉到阴被狠狠摩而产生的剧烈刺激,到后来他简直怀疑那颗小肉都要被磨平了,哭着闹着不肯再走下去,过激的快感夹杂在同样激烈的痛楚之中,导致他下面像坏掉了似的个不停,最后甚至都开始,他哭得嗓子都哑到出不了声了,才被丈夫们大发慈悲地饶了过去,然而那种可怕的滋味儿直到今天都牢牢印在他的脑子里,这些天他们拿这个吓他比什么都好使,好几次都生生把他吓得失禁,水止不住地,要摸要插都乖得不得了。
“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