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爹爹……求爹爹……唔……别……罚轩儿……”大少爷下意识求饶到。
他示意的很明显,但刘老爷却想看长子更羞怯,羞得眼眶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的模样,于是故意为难到:“等等,轩儿可要讲清楚了,不然他怎么懂呢,要雨儿伺候哪里,再说一遍,嗯?”
“轩儿这就开始求饶了,一会儿可不是要哭晕了过去?”刘老爷调笑到。
“哈啊~……爹爹好大……好厉害……唔……嗯~……太深了……啊啊……”
“啊~……不可以……不能再进去了……要坏掉了……爹爹饶了轩儿……”
大儿子的子美妙极了,刘老爷怎么也尝不够似的,一直到了后半夜,挥退了两个小厮,将大少爷按倒在榻榻米上,重复着狠而快的抽插。
“呜……”大少爷许是真的受不了了,里的玉势存在感极强的挑逗着他的望,此时又被摆弄成这幅情状,羞耻喊和渴望一起涌上来,让他也顾不得最后的一点儿羞耻之心了,“要……雨儿…………一……轩儿的…………呜……”说完便细细哭泣起来,纤弱的子在刘老爷怀里微微颤抖,正巧这时,云儿拿着一红色的布条回来了,鲜红的布料缠绕着粉红的,一圈又一圈,最后在眼打了个结,的被云儿雨儿两人一左一右进嘴里,仔细的,按,,戳,,哭声渐渐变成呻,内的玉势也随着姿势的原因一点点排出内,最终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低的听不见的闷响。
刘老爷却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两只手将长子抱起,像给小儿把一般,同时对规规矩矩跪在面前的两个小厮说到:“云儿,去拿布条来,雨儿,来伺候大少爷。”
眼看着刘老爷的巨又一次蓄势待发,被怕了的大少爷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嘴里不住求饶:“爹爹去找二弟好不好,呜……轩儿要被坏了……”
刘老爷状似遗憾的摇摇,同时一步步近,嘴里说到:“轩儿忘了,承儿前些日子便去你王世伯府上小住了。”
翌日一大早,到世交伯父家中小住了半个
刘老爷颠了颠怀里柔的子,说到:“自己问问大少爷。”
“那、那三弟呢?三弟在家呢爹爹……”大少爷终于被至墙角,退无可退,嘴里还在试图解救自己。
刘老爷探进去一手指,轻易便碰到了那玉势,使坏的把它往里推了推。
的又一次灌满后庭,大少爷已经疲累到不出任何东西的玉可怜的挤出了几滴清。
“昨日你去参加诗会,锦儿一个人在府里,累坏了。”
下一刻,刘老爷的庞然大物畅通无阻的闯入了长子内,代替了玉势的位置。大了几圈的东西尽没入,瞬间就将口撑到了最大,大少爷被这猝不及防的进入撞出了一声尖叫,内紧紧包裹着,将上面凸起的青都描绘得一清二楚。
那玉势巧无比,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样式,端更是雕刻出无数细小的颗粒,紧紧抵住菊内的感点,此时被轻轻一推,险些让大少爷直接出来,忙不迭开始求饶。
刘老爷见状挑了挑眉,又推了推那玉势,佯怒到:“不经爹爹允许就了,轩儿说该怎么罚?”
“爹爹……啊啊……救……救命……呜……慢些……哈啊……轩儿要死了……要被爹爹坏了……呜呜……不要了……啊……要去了……受不了了……哈啊~~~”
上布满了戒尺鞭笞过后的红痕,中间的蜜花红不堪,翕动间隐约可以看见一壮的玉势。
大少爷正因着这样的姿态而羞得满脸通红,几乎不敢面对雨儿看向自己的目光,只了膛,支支吾吾的吩咐了句:“这,这里。”
大少爷淫的叫声响起,刘老爷没有停顿,刚进入儿子紧致的就迫不及待的抽插了起来,饱经情事的蜜知该怎样取悦狰狞的侵略者,柔的媚肉包裹着长的肉,在进入时热烈欢迎,退出时不舍挽留,大少爷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一声甜似一声,多少次濒临高,却苦于紧缚的布条而不得释放,最后难受的不得不求饶,哭着请求爹爹让他一次。
“呜……”红的口被撑开,巨再次不容拒绝的闯入最深,房里重又响起了水摩声和婉转呻声……
大少爷自然是知自己的爹爹在床事上有多勇猛的,也不是一回两回的被晕过去了,但仍旧被这话吓得颤了颤,几乎瞬间就了子。
云儿起去拿布条了,雨儿则听命站到姿势羞耻的大少爷面前,询问到:“老爷,雨儿要从哪里开始服侍少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