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越来越差,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太离谱了。经
理依旧没加以责备或喊停,也许还是愿意给她机会吧;她只能这么猜测,尽量努
力地菸好供经理观赏。
令人不甚满意的表演,直到经理吃完饭终於发生变化。
「内衣脱了吧,让我看看你的。」
「呼……是、是的……呼呵……」
秋艳按捺住较往常更早失控的灼热感,伸手解开罩。大概是表现太糟糕,
才让经理失望地转移注意力……双在经理掌中享受着闷热的弄时,秋艳悲观
地如是想。
但是,当她注意到经理裆隆起时,每况愈下的神状态逐渐停止了恶化。
──就算只是取悦男人的玩物,谁说她就无法满足男人呢?说到底,无论这
些男人的跨下是蠢蠢动还是急爆发,都是因她而起。和半路杀出的愚笨女人
相比,她确实没有假惺惺的才能,可是她的床上经验绝对不输给对方。她是有资
本的女人,更何况现在还是男人们的契约玩物,她才是佔优的那一方呀!那么子
仪会针对她的理由就很明显了:因为害怕,所以才来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先发制人。
跌至谷底的神开始加倍反扑,这激昂的快意大大鼓舞了秋艳,使她神
抖擞,呼渐渐调适过来;狼狈的蠢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以往干练的女强人姿
态。
经理注意到秋艳神态在短时间内有如此强烈的改变,间的昂扬应和似地更
加剧烈。原先经理已打算让秋艳二度穿上菸盒装、藉由公开羞辱来惩罚她,没想
到在这对香菸燃尽前,秋艳整个人的气质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程小姐,表情变得很有味呢!你终於打起神了吗?」
「是的,让您担心了,十分抱歉……呼呵……」
经理弯来到秋艳面前,让微启红倾泻而出的白烟扑向自己,出满意的
微笑。接着他从抽屉中取出一颗黑色箝口球,命令秋艳在换菸时一并带上,自己
则抓着一块长长的红色板,用足以令秋艳感到疼痛的力拍响那对下垂巨。
「呜……!呜……呜呜……!」
嘴里咬着箝口球、无法顺利排出烟的秋艳上就绷紧了五官,她还在努力
适应这阵闷度直升的苦楚,被经理啪啪地打响的双却在这时干扰她的神。况
且板不光只是从房侧面拍打,有时还会从晕旁边打下去,甚至直接甩向她
的大。无论是广泛传开的热度还是集中於一点的激痛,都让已经被熏到
晕目眩的秋艳表情更加扭曲。
「呜──!呜呜──!呜呼呜──!」
啪、啪、啪咧!
饱满下垂的肉侧面渐渐被板教训得满面通红,清响的打击转移到肩前乃
至晕之间,每三下就有一下特别用力。秋艳随着不稳定的节奏掀起颤抖,
本该累积一大截一次抖掉的烟灰,也因为震动而频频飘落。细微的烟灰飘散
在发红的肉上,带来如针紮般的瞬间炽痛;大块烟灰则是得秋艳浑一颤、
赶紧拍掉。
「呜呜……呼……呜……呼……」
嘴巴封住后的第三对香菸,满脸涨红、咙又乾又黏的秋艳已经快要承受不
住了。比起尚能用嘴巴气吐烟时,几乎呈现封闭状态的烟熏之刑要难受不止一
倍;尽白烟还能从箝口球边缘缓慢飘出,却完全比不上鼻孔入烟的速度。
颈以上已经如此难受,被板打到整个发又发麻的肉更是让秋艳备受
煎熬,好像前挂了两大团不属於自己的沉重物。但是在完全麻掉以前,
她仍然接收到一不亚於痛楚的快感,通常是板敲向晕及时感觉到的。
掌之痛既然能让她的双整个红透,与之相呼应的快感也是非常强烈的。
饱受烟熏之苦、子全被打红的秋艳,却也因为这双齐下的折磨透了。
当秋艳好不容易撑到最后一对香菸入鼻孔时,板不再罚她那可怜兮兮的
肉,而是来到她呈外八蹲姿的大之间,密集拍打起弄了内的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