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抚掌两声,后的兵士鱼贯而入,搜寻罪证,一时间打砸之声响彻内院,满地狼藉显得格外凄凉。
“禀大人,没有找到人。”
少年脑中响起“嗡”的一声,这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原来是立了许久的小雀,方才被盘龙杵抽插时的感觉再度袭来。狄云这才明白,雷豹没有将盘龙杵出来实乃另有用意,为了就是让曹公公再对自己施以笞责时让自己内外受刑!
平王并不回答,却是大骂:“‘纳俊’这等荒淫之事,早已被太祖废止,如此倒行逆施必有大祸将临!”
?平王府上一片肃杀,披甲持枪的兵士将平王府内外围得水不通,死士随领队的高大冲进内院,将平王家眷一网打尽。
“王爷可惯会说笑话,”魏公公环视屋内,脸上浮现出阴毒残忍的笑意,“只有王爷一人,哪够助我飞升啊?”
平王攥紧了拳,强压怒意,他所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四个孩子能够平安无事。他心里估摸着,如果一切顺利,孩子们已经快抵达渡口了。
行刑官走上前来,色泽深沉的牛带几乎凑到了狄云眼前,带来无比的恐惧。狄云苦笑着默想,真不愧是特制的刑,看着竟比背上固定鞍的带还要结实。脱逃无望,左不过又是抽一顿屁罢了,然而很快少年便意识到没有那么简单,因为盘龙杵仍插在后庭里没有出来,如果再用这宽厚的带抽打……
“九千岁大人客气了,大人怎么会是才呢?这不是取了我项上这颗‘金丹’,便要得飞升了吗?”
曹公公也看出时机成熟,下令狠打,行刑官卖力地左右开弓轮番猛击,狄云的屁子被抽得不自觉地晃动起来,痛苦的喊叫也一路升高。而被得满满当当的小则紧紧咬着大的假阳,鞭打刺激着少年收缩肉,而小也跟着一次次收缩,好似真的在承受男。狄云脸红得不像样,冒汗的子不知是因为屁疼还是小吃痛抑或是火无发。行刑官抡圆了手臂使足了力气在少年的屁上左右来回鞭打,终于在曹公公的眼神示意下,猛然地抬起手,对准了狄云插着盘龙杵的小卯足了劲儿地抽了下去。少年终于在屁子的疼痛和后的快感双重夹击下再度了出来。
狄云明白,这是曹公公和雷豹刻意的安排,为了就是羞辱自己,然而这仅存的理智怎么敌得过原始的冲动,每当带呼啸着抽打在火热的上,狄云一边痛呼着,一边却仍不自觉地撅高了屁,以便让带也顺便招呼在盘龙杵上,带起些许“涟漪”,以此杯水车薪试图浇灭火。
魏公公并没有感到意外,摆了摆手让兵士退下。“王爷看来是早有准备了。平王爱子之心,传言不虚啊。你把他们藏哪儿了?”
此刻,前的小雀已是箭在弦上、引而未发,缺少了盘龙杵的抽插,那蓄势待发的望始终无法薄而出,反倒成了一难言的滋味。而带击打在肉上的瞬间,小里的盘龙杵也随着肉的晃动而轻微地摇摆,铜因此轻轻摩起感的,为这火灼烧的痛感添上些许奇异的满足。
。”
“啪——”还没等少年反应过来,厚重的牛已席卷了肉,将晾了许久的屁子再度点燃。
平王面色沉静,似是早有预料,着朝服穿整齐地坐在中堂,俨然束手就擒的样子。
队伍最前的人翻下,笑得春风得意:“才……参见王爷,王爷金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