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没了话,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最终也就了我的脑袋,说:“那你自己注意点啊。”
“也别把自己得太久,很多事情真的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啦。”
“我不想听你每天回来都跟我说,你跟他去了哪里,了什么,吃了什么。”
“这样才对嘛。”他小声地回应。
一个人太久了,只要一想到自己那小的生腔里,会随着时间推移孕育出一条生命,就觉得很不可思议——难怪为omega的母亲为裴肃的父亲生下全新的生命,会出那样幸福开心的表情。
我点点,“我知。”
有些人,不用逃避,也会上赶着践踏你。
后来裴肃询问我离开裴家的理由,他已经跟易深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了,我不假思索地回应:“因为易深。”
黄昏听了我的回应沉默许久,最终还是无奈地说了句:“那前三个月,别让易深碰你。”
错得彻底。
“好。”我朝他笑了下,黄昏微微愣神,偏呼了口气。
“死了。”母亲出神经质的笑容,手指颤抖,“在生下你的那几个星期,他给我削苹果,我趁他转的时候一刀进了他的脖子。”
“因为我爱他。”
“……嗯。”
其实说这番话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我还是一脸坦然地说完了。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裴肃对我的态度,变了。
所以说,什么都是我自找的。
“嗯。”
被赶出去的那天没记错的话。
“我恨你。”
是个祥和而晴朗的早晨,跟裴肃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母亲前一晚向我诉苦她的遭遇,她有多么的不幸,她是如何厌恶alpha却又只能依附alpha,她是omega却不得不因为那个强犯,生出我这个beta,我是她一直以来的痛苦来源,她痛恨我,她有全新的依靠了,她不需要我了。
——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
……
“桉桉,你的骨子里,淌着跟他一样的血。”
“有什么困难就给我打电话,我一直都在。”
母亲进了裴家,终于完成了为再婚omega的使命——为现在的丈夫诞下子嗣。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甩开我,抛弃我。
……
她给了我很多钱,我始终保持着沉默,这或许是她对我最后的温柔了。于是在当时,我问她:“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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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好像也不用离开、逃避。
……
看着外面灰蒙的天空,一会儿就要下雨了。我不由自主地想到:现在这样似乎也好的。
“裴桉,多笑一笑,你想想以后就有属于你自己的小生命陪你了。”
“离开我吧,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