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绝封住了血,运气一个水灵术清洗了江纳兰和自己上的鲜血和。
他亲吻着江纳兰的肩胛骨,啃噬着他的脖颈,看着他因为自己的穿插而忍不住仰起脖颈,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江纳兰将手贴在墙上,眼角因为肉被的穿插而生理的发红。
“啊……”疼痛从腹蔓延,独孤绝静静地看着他因为疼痛挣扎的样子,“绝……”
“再等三个月,那个孩子就会出生了。”独孤绝平静的答,“神族其实也不是单别,但是因为血脉自带的,受孕极难,我的血因为觉醒了魔脉,所以是魔血,魔血的侵蚀导致你的神脉受了污染,腐蚀让你更加容易受孕,所以当初我了你之后,你就已经受孕了……按照神族的算法,三个月后就是临产期,只是……这么屈辱的孩子,还是不要了吧。”
被白浊包裹的油光水的再度插了进去,带动着依旧在淌的重新堵了进去。独孤绝搂着他,吻着他的耳:“江纳兰,你满嘴谎话,我如何信你,我如何信你哪怕有一丝真心!”
“纳兰!”
“绝……”江纳兰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又一次到了江纳兰的内,江纳兰的肉依旧坦然的承受着他的攻势,自己的堵住了他的口,让自己的充斥在他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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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纳兰声音嘶哑:“我没觉得屈辱……绝……你觉得屈辱吗?”
随后将独孤绝按倒在床,自己掰开肉,让插了进去,他缓缓的呻出声。
血腥味从江纳兰的间淌下来,猩红的血从江纳兰肉出还带着浑浊的。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被草呢?”独孤绝笑出声来,“那样我何必躺在这里被你草,甚至被迫生下孩子……”后面的话没再说出来,他的眼里没有笑意。
“江纳兰……”
江纳兰因为产非常虚弱,他声音微弱:“是我不吗?”
鲜血依旧在,但是却不能再继续了。
“呵,江纳兰,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过他已经死了。”
的抽出带着,从水的肉淌过白皙的大,滴落在杂乱的床单上。
独孤绝正在给他换掉衣物,闻言怔了下。
他将江纳兰拉了下来,自己躺在床上,江纳兰坐在自己上,肉将自己的吞到底,柔而温热。
那只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角:“绝……”
独孤绝在那柔的里,柔的温热的肉包裹着他,任由他的横冲乱撞,动着柔的肉。他将江纳兰的纳入手中,一遍又一遍的搓着,江纳兰不断的息着:“我……我爱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
江纳兰一下又一下的让在他的内穿插着,他想说他的望面对的只是独孤绝,可是他不敢说,因为那件事,他们之间已经横亘了太多裂痕。
猛地被抽出,肉一再的缩张,呼着,恳求着的侵略。
江纳兰被一把按在墙上,他的双手被按在墙上,面对着墙,肉还在躺着靡乱的独孤绝的,顺着双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