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高笙说。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你还能跟我面不改色地聊天,确实不是一般人。”
“没事,我可以现在点自己那份。”
“你不怕我杀了你?”
“笙笙,你爱谁?”杨清渠问。
“杨局长也许会这么想,但是我相信您会充分考虑高先生的意见。”
“今天怎么这么快,现在明明是用餐高峰……”凌龙心说着,前去开门。
当高笙不再来自己这里看病的时候,凌龙心猜到大概是杨清渠发现了什么。如果杨清渠要整自己,凌龙心只怕自己不只是丢饭碗的问题。他等着惩罚,但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高笙不再出现。
“这不是很正常吗?”
两个人闲话,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他说:“凌先生的外卖。”
凌龙心还以为自己会被蒙上眼睛绑架,结果居然是坐车前往杨清渠的一别墅――也是高笙住的地方。凌龙心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佣人还给他端上了热茶。
“我爱你,这是真的。”
×××
“他不正常,他没有在问卷里面说实话,也没有跟我说实话。但我诊断只能据他提供的信息,所以……”
“我的天,老杨你真行。”高笙也感到很意外。
有一天,凌龙心照常下班回家,还没出医院几步路,一个打扮正式的男人对他说:“杨局长有事找您一趟。”
“杨局……你来干什么?还提着……糕?”凌龙心说。
“死不了,开点药吃了也能改善睡眠。至于剩下的,那我就不知了。”
“凌医生,今天找你只是想说一点事。”杨清渠也坐在沙发上,和他平视,语气随意,仿佛真的是一场随意的交谈。
“除了我,是不是还有别人?”
“笙笙,我特意提前回来给你过生日,喜欢吗?”杨清渠在门口换了拖鞋,然后把糕提到茶几上。
“我也带了礼物。”杨清渠说。
“他怎么了?”
“杨局长是大忙人,不妨直说。”凌龙心品了一口茶,齿留香,确实是好茶。他突然想,要是这杯茶里有毒,那就有趣了。
享受的人。
杨清渠在外面出差,高笙又住进了凌龙心家里。凌龙心回来的时候,看到沙发上多躺了一个人,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他说:“你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老婆怀孕,工作压力大,失眠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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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抱歉,我居然忘了是今天,但我有提前准备礼物……”凌龙心说。
杨清渠这辈子栽在了高笙手上,他错了,他从一开始就应该无情无义。像梁梦予那样随手扔了这个男人又有什么不好。高笙来回两边跑,有时候睡在凌龙心家里,有时候待在杨清渠家里。
“我只点了一人份外卖,早知你在,我点两人份的。”
“我如果是一般人,就不会一般人不敢的事。”
“我最近遇到个病人,他实在是个奇怪的人。说起来,我觉得你认识他,但出于病例保密的原则,我只能跟你讲讲他的情况。”
“我到你这儿还要提前说啊?”高笙说。
“所以他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