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请了我去,不过我不怎么感兴趣。一整套谈下来太复杂,而且那块地能不能空出来,也不是杨局长一个人说了算。”
“放轻松,我们在一件快乐的事,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忘掉自己,然后,想着我。”
“念椿,我可能真的太着急了。”曹思萱说。
“我们虽然住在这里,但这是小林的房子,你妈还想有个自己的地方。”
不会这么巧吧?租房子刚好租到了高中同学家?而且偏偏是她。厂矜回忆,他印象中曹思萱是K城主城区的人,高中也走读,但他确实不知曹思萱家在哪里。
“我又不是变态,我这事干什么?”
“梁先生没有在他上的某样东西里面装gps定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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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住的地方。他在大的那间卧室看到角落里的书架,还放着一些杂志书籍,看上去是中学生的课本,不知是前租客的还是房东的。
“不必了。”
“你的消息还真是比我灵通。书记要调任N省,上位置的可不就是他。”
“新城区规划,说不定我们小区会拆迁。”
“是啊,空着也没什么用。”刘淑美说。
“厂少爷前天在勉励路的自助银行取了大量现金。他在网络上没有任何消费记录,他的份证最近也没有购买过长途的汽车票、火车票或者飞机票。还要继续查吗?”凯瑟琳说。
他前后走走,竟然踢到了餐桌脚垫的一本书。他把书抽出来,是四年级上册语文教材,他打开扉页,看到三个工整的字――曹思萱。
“妈,听说你又把房子租出去了。”曹思萱说。
曹思萱今天又测了试纸,这一次又没成功。她把试纸扔掉,心里面有些懊恼。林念椿回来的时候,她的心思又被看破。
“越是想要,越是难怀,不如放轻松一点,不要紧张。”林念椿说。
曹思萱想起厂矜告诉自己的事,她确实看不出林念椿有那样的爱好。但这一切,全都与她无关。曹思萱和林念椿交缠,她无意间咬了他的下。
“要不把房子卖了?”
“肉吃多了,恐怕消化不完。说起杨局长,他还真不怕自己撑死。”
“念椿……”
“杨局长最近有个饭局,是关于旧城区开发的事,梁先生对此怎么看?”
“拆迁?这个都说好几年了也没见有人来拆,我看是雷声大,雨点小。”
“听说他又要升官了。”
书架之间还垫着一些纸张隔灰,他拿起来一看,是A4大小的硫酸纸,上面还写了字。那上面抄的是高中古文,看上去不是写的字,而是描的字。厂矜越看越觉得眼熟,这字和自己的还很像。
“厂少爷和家里关系不好,按他的格不会回家,所以他现在应该还在K城。”
“我知了,反正他迟早要开学。”
“如果之前的传闻落地了,梁先生不打算吃掉这块肉?”
“查到什么了吗?”梁梦予问。
厂矜不在,梁梦予的心情比之前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