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其实我一直好奇。”贺忱声音小了几分,“你爸爸呢?”
陆听微微一怔,许久没有说话。贺忱都在猜想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陆听却是莞尔一笑,“很早就没了。”
“嗯哼。”
“听听,这两天阿姨怎么都不在啊?”去学校的路上,贺忱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随着人上车以及打卡,今天的运气也不错,还能坐到座位。陆听坐在里面,贺忱盯着车门前的栏杆跟公交车的吊环,他下意识笑了一下,对陆听说:“听听,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她一般都忙,不怎么家里。”陆听回应,“可能是加班应酬,大忙人,一年四季可能就过年那天能碰上面。”
“最独一无二的!”
“啊?怎么可能?”陆听挑了挑眉,“我记一向不错的,怎么可能记错啊!你又忽悠我。”
“嗯…嗯嗯…嗯……”陆听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呜咽声,彻底累昏了过去。
所以才没看见,压儿就没有看见。
“这么忙啊…”贺忱感叹了一遍,又反应过来,“那上次阿姨就在啊,上次可不是过年的时候。”
“听听是忱忱的大宝贝。”
“……”贺忱有些不明所以,陆听却伸手指了指远驶过来的公交车,“车来了,走走走。”
“对!”陆听握住贺忱的手,十指交扣,“忱忱也是听听的大宝贝!”
耳垂。陆听在这强烈的攻势下逐渐失去理智,难耐地呻出声,双夹紧对方的腰,被刺激得一阵,淅淅沥沥的水顺着交合往下淌。
正文.完
陌生人贺忱沉默地回忆了一遍胳膊当时被碰的感觉,很,很奇怪,因为撞过来的是对方的口,虽然只有一下,但贺忱就是确定,很柔。
到校后下了车。
贺忱笑了下,“不对。”
“忱忱,你喜欢我多长时间了?”陆听笑得开心,眼睛弯成了小月牙。
“那次啊,”陆听回忆了一遍,“当时发生了一些不是很愉快的事情,妈妈担心我的心理状态……才特意请假回来照顾我。”
“嗯,没有听听久。”贺忱认同地点,“毕竟听听最爱我了。”
“忱忱,不用歉。”陆听的眼睛很漂亮,专注盯人的时候很勾人,“他没了最好,没了,我跟妈妈才真的解脱了……”
又被弄了好几下后,贺忱才在陆听的内尽数进了腔。
当时的公交车特别拥挤,大夏天的热,空调也消散不开的闷热,白天被林碎玉吵闹得烦躁。皱着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冒冒失失的陆听,被公交车突兀一下刹车撞过来的陆听,白绵绵的陆听,不小心撞到陌生人怀里的陆听,不停低着歉连忙下车的陆听。
陆听想了想,点点,“记得啊,你是我室友,还跟我打招呼。”
因为笨听听,压儿就没有抬。
“我可没有。”
“啊,我不知…对不…”
鬼知这迷之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应该很久了。”贺忱如实回应。
“怎么可能…一定没我久。”陆听有些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