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进自入阁以来,几乎与他同吃同住,晨间难免有些见不得人的冲动,他都是早早起了去解决,但却从未见祁进为此困扰过,许是他多年漂泊无依,心智虽通透,但那方面,却迟钝得多,今日这般,极可能是第一次。
姬别情一手搂住他的腰,贴紧彼此,祁进眼里泛起迷蒙水光,磨蹭间眼上的红布早就被蹭落下去圈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祁进引颈仰望着他大哥,黑暗掩住了姬别情脸上的表情,只有瞳孔里闪烁不停的渴望直白地映入他眼底,既然大哥说帮他,那他只要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大哥就好了。
祁进脸色更红,支吾着。明明已经释放过,他却仍觉得空虚与焦灼,奔腾的热仍旧冲至下腹,他难受地无意识蹭着姬别情,双眸闪着水光,反复地喃着:“姬大哥……姬大哥……”
祁进闻言更是羞赧,不发一言,焦灼炙烤着他,下热的物事亟待发,他不着痕迹地挨着姬别情带着丝缱绻与贪恋轻轻去蹭,但那物本就昂扬立,戳在姬别情侧分外明显,姬别情捉住他的手覆在了那。
姬别情微微侧在人额轻吻安抚,五指随意拨弹。他少时入阁,习的闻的,都是伪装杀人之法,风月之事也是多有训练,他的进哥儿却是白纸一张,不过是这般闲适的挑拨,眸底就已经氤氲起水雾,夹紧了他作乱的手。
真是……可爱极了。
姬别情抱住了他,祁进几乎要溺死在那醉人的血腥味里。姬大哥常说他天生是杀手的料子,却不知,姬大哥染上鲜血的模样更迷人,就像来自深渊的恶魔,冰冷,残酷,又独独将贴与温柔都留给了他。
他本就比对方矮半个,这般无助地依靠,他的鼻尖就挨到了人肩,姬别情浑上下最的地方,当属这常年围裹的红巾了。此刻,正贴在祁进脸上,汲饱了血腥气的布比平日里更诱惑,他只需要轻轻一嗅,就能轻易失控。
姬别情见他埋在肩拱来拱去,像是寻求庇护一般,忍不住发出一声闷笑,“看来这次任务之后,进哥儿得回阁练一练如何抵抗这药,今日大哥先帮你弄出来。”
祁进疑惑地看了自家穿完好的大哥一眼,又看了一眼已经光溜溜的自己,颊上飞着薄红,姬别情笑意更深,不带情色意味地住他微凉的鼻尖混地哄:“这个东西不好好疏解,以后会落下病,进哥儿忍忍。”
姬别情曲起指节,怕锋利的手甲刮伤人间柔的肤,用相对柔和的指背轻轻蹭着那蓬又脆弱的小家伙,手甲早就被捂得不再冰冷,但却没办法同祁进此时的热度相比,他被刺得瑟缩了一下,竟是一抖,在了裆里。
黑暗中只有两人重的息声,姬别情箍着他的腰,摸索着腰带将其解开,祁进沉着声,发的肤泛着诱人的粉红,紧紧贴在姬别情冰冷的甲上,蚀骨的凉意让他难耐的感地一颤,从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哼,他的之前被绑在椅子脚上,久未活动,如今猛地站起,肚子都在打颤,不自觉地靠在了姬别情怀里。
祁进迷糊地点了点,“全听大哥的。”就见姬别情稍稍松开他,张嘴咬下了手套,出极骨感又
可姬别情,偏生又与他不谋而合。
糙温热的手掌一摸上他浑最难耐的点上,祁进几乎站不住,望把他煎熬得情动不已,胡乱的蹭动就让他如坠云端,何况是这般技巧的抚弄,他夹紧,子抖得如深秋扑簌掉落的枯叶,祁进胡乱地伸手,想抓住姬别情口的衣物,但那只有冰冷的甲,他只能转而勾住了大哥的脖颈防止自己狼狈地下去。
祁进张着发出小声的哼,猛然袭来的快感让他浑都为之一颤,收紧了搂着姬别情的手,眼眶变得通红,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可偏偏欺负他的人,就是他抱紧的救命稻草,他好一阵子都缓不过来,漉漉的眸子盯着姬别情却落不到实,空又美丽,姬别情轻轻刮着端残余的浊,抽出手在了祁进白色的袍子上,带着清浅的笑意追问:“进哥儿,进哥儿,可舒服了?”
这般全然信任的姿态让姬别情心一热,想就此占有的念愈是烈。两人凑得极近,虽未亲吻,但交汇的眼神已是缠绵许久,鼻尖萦绕的都是对方的味,让祁进心安,姬别情轻巧地将手伸进了祁进的亵内,他手甲未脱,冰冷的感贴在祁进,他惊一声,更贴紧了姬别情。
这十多年来,姬大哥是对他最好的人,他本不该过分眷恋这份温,却又在这焦灼的境地里冒出极端危险的念。
多汗,一力气早就被削去不少,药物烧起的情还在折磨着他,焦渴难耐的从推拒到迎合也只花了短短一瞬,他游离的意识无法冲破这滔天的想,啧啧作响的水声更是加剧了他的浑噩,这般深入交的吻已经将他浑都点燃了,方才的想法都被火轻易碾碎,本无从去实施。
姬别情自然是知,这种助兴的药物,不可能这般轻易就去,他安抚地拍了拍祁进焦躁扭动的腰肢,顺势拉开了他的腰带,将染了浊的袍子脱下,挂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