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跟陈易恒的圈子,将来也是你的,我帮陈易恒带你来见见他们。”
甘鲤察觉到他那一瞬间的失落和痛楚,心中不由得猜想那姓韩的到底是何方妖孽,竟然能收了严霆泽这个二货的心,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真爱了。
“心肝儿,”严霆泽悄悄跟他咬耳朵,“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这些人也不算你的窝边草,你看上哪个了只下口,我帮你在陈易恒跟前保密。”
甘鲤嗅了嗅,发现是红双喜,就坦然地接过来,顺便让那人帮他点了。
甘鲤不太适应这种氛围,站起,说想到外面透透气,出来没多久,有个人也跟着过来了。两个人站在阳台上,那人点了烟,问甘鲤要不要。
严霆泽若有所思地盯着甘鲤看了会儿,又强行挤到他边坐下,将手臂搭上对方的腰,发现只是轻轻一碰,青年就像是被吓到似的,整个人都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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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感?”严少吃惊咋,“宝贝儿,豌豆公主跟你比起来都不算贵了,你才是最尊贵的鱼鱼公主。”
甘鲤毫无波动地跟他们一个一个握手过去,心严霆泽果然是喜欢结交美人么,这些人里就没一个长得丑的。
“哥对你好吧?”
那人材修长,轮廓在夜里显得有些冷峻,带给人沉闷的压迫感,声音低沉磁却十分平淡:
“行了你快坐下吧。”他抖落了严霆泽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径自找个了离人比较远的角落坐下。
甘鲤被逗弄得满脸通红,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你才是公主!”
在接下来的劝酒游戏里,严霆泽表现得兴致缺缺,大半时间是看着别人玩儿,他自己倚着沙发靠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顺便逗弄下甘鲤。
很久没和陌生人这么接了,这特殊质搞得甘鲤苦不堪言,只要别人一碰他就跟了电似的浑难受。
严霆泽默然不语,表情只僵滞了一瞬就恢复如常,像是在刻意掩盖什么似的,笑得十分开怀,“既然阿镜不来了,那就咱们自己玩,去叫几个陪酒的来。”
在座的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茫然,最后是那个和韩镜淮关系稍微好点的二代,叫薛延的说了话:“严少,韩哥他说……今天有点事来不了,叫大家随便玩玩,吃好喝好,账单记在他名下。”
今天是韩镜淮的生日,他邀请这么多人来就是为了给他庆生,也顺便带新伙伴甘鲤来见见世面。
甘鲤干脆给了他一拳。
“邬见山。”
“你叫什么?”
在座的人里面有几个白上的,本来就和韩镜淮这种混黑的不太对付,这会儿更是脸色难看。
这人还一副邀功请赏的样子,甘鲤简直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好好好,”严霆泽想起来公主这个称呼在此情此景之下的不妥,自知失言,笑得越发戏谑,又多了些溺,“不是公主,你是咱们洛北的小格格。”
叫来陪酒的都是一色的俊男美女,乖顺地矮下子,任由这些非富即贵的少爷们把玩弄着他们的。
“好了好了,办正事。”严霆泽闹够了,总算想起来最要紧的那件事还没办,“阿镜呢,他怎么还没到?”
小留园本来也是韩镜淮手底下的产业之一,可惜今天他这个主人没来,却只让手底下的人来招待贵客。
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甘鲤记又不太好,便随口一问。他哪记得刚才和自己握手的都有哪几号人。
严霆泽语气稍微正式了一会儿,上又打回原型,笑得吊儿郎当跟朋友们介绍起甘鲤:“这是我心肝宝贝儿甘鲤,也是老陈的心肉,你们谁也不准欺负他啊,否则陈易恒得跟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