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话没有效,青年决定试另一招。
「搞什么鬼?全都是青苔!」青年摸了摸树木,青苔竟然将整棵树都围绕住,本无法从青苔的位置来辨认方位︰「怎么办呢?」
这里附近没有河,也没有湖泊,没法子,青年只好收拾东西离开这儿,继续上路,但左看右看,环境好像没有不同,树木包围着自己,本就分不清前路到底是通往何。青年越想便越心寒…
脸不能再打了,因为快要变成胖子,而且,青年发现,巴掌的效用也越来越小,再打下去都只怕毫无功效,算了,还是不要待自己。
青年跑着跑着,双竟然开始无力,接着无力地倒在地上,双眼也缓缓闭上,闭眼前他隐约听到,背后传来了的清脆笑声,份外悦耳动听…——
「嘿嘿…找到你了!」活门突然被拉开,在青年面前的,是一张异常可怕的脸。
突然间,帐幕外传来了几声嬉戏的声音,是女孩子们的声音。
他害怕那快活的感觉再次攻袭他,他从来未试过,次这么怕睡着,也这么怕。的感觉是如斯的美好,但只限能够负荷和神放鬆的情况下,现在一整夜要他睡不安宁,还要他大量地,那一种简直就是痛苦的折磨。
「啪!」一巴掌,打到青年的脸上,激烈的痛楚,瞬间将睡意扫走,脸上红了一块。
青年醒了大半,再看看手錶,心中意志却消了一大半,因为现在只不过是晚上十一时而已。
这使青年更感害怕,荒郊野外,怎么会有女生在这些地方出现?这一刻,莫说是人,就算是野兽的叫声,都会使青年的神更加绷紧。就在他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到…
「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坚持下去呀?」青年低的数了数指,轻叹一声,便走出帐篷。
那一刻,青年与那张脸近距离正对着,吓得叫了一声,上后退,什么都不带,直接从帐幕的另一端打开了出口,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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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他决定留在帐幕内不睡,昨晚得太多,害他连步行的力气都不足,今天早上差点倒下来。
入夜了,青年只好搭好帐幕,待早上才行动。
当青年一听到这一句,原本紧张的心也稍稍鬆了下来。青年摄手摄脚,靠到帐幕活门前,正打算从隙偷瞄一下到底对方是人还是鬼,「嘶…」一声拉链声音从他面前响起。
已经不知过了多久,青年只感觉到一阵温酥麻的感觉从下半的阳传来,他想张开眼,但全力乏力,力气都不知到哪里去。他集中所有力量,只求张开双眼,可是只能半瞌半醒般,双眼惺忪,遑论要移动,他也无法阻止其他人在他上搞些
不知是何人…不,那张本称不上人脸,绿色、乾枯、皱,獠牙尽现,髮尽白,目凶光!当他回之时,他看到比那张脸更可怕的东西…靠着月亮,本无法知是东南西北,但他只知,他只能够跑,不顾一切的跑!
「走了那么久,怎么还未走出这个森林?」青年看着四周,指南针已经失去了作用,手机也无法接收任何讯号,地图更派不出用场。
帐幕外的营火逐渐熄灭,时间也一分一秒地过去,每当睡意来袭时,青年都会一巴掌打到脸上,好让自己保持清醒,终于,青年好不容易,才勉强坚持着,现在凌晨两时。
糟了,那群女生发现了自己,他不敢动,就连呼都不敢,生怕一呼,她们就会靠近…
但是,漫漫长夜,四寂静无声,睡意疯狂地袭来,加上睡眠早已不足,以这个神状态下本无法支撑下去,双眼眼十分重,不时地合上,但只要一合上,他就会感觉到那阵酥麻感,再一次从阳传到脑海中,本无法阻止。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太阳又快下山了…走了半天,青年依然走不出这座森林——
「咦?怎么会有一个帐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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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边拍手、将手上的青苔碎拍掉,一边继续往前走,他却不知,他背后的树木,原本覆盖着树木表面的青苔掉了地上,出的面目,竟是一张与树为一的人脸,只见那张脸,脸容扭曲、似在痛苦地咆哮,僵地镶在树的表面,一动不动。
从树上的青苔,理应可以分辨南北,但是…
光进帐篷。在此之前,青年未曾觉得曙光的美丽和重要,这刻他才次感觉到,曙光是多么的可贵。
青年记起老人家的话,莫非这些传说都是真的?真的有食气的妖?昨晚他不停地,也是这些妖搞的鬼?难他就要命丧于此?
「算了,我们走吧。」
「不,不能睡着…呵欠…」青年不停地对着自己说,洗脑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