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公。。”
“男人?你算哪门子的男人?嗯?是你上面比女人还的子,还是你下面被我一摸就不断水的?”
“叫老公。”
“。。。。”
程非更觉耻辱了,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再说话,漆黑的巷子里只剩下两人重的气声。
巷子里突然闪过一束光,有车停靠在附近,隐约能听到有人在不远对话。
他翻起,花里疼痛不已,旁边是一个被满了的套子
显然今天的他没有这个力,更没有这个心情,回到家,他一倒在卧室的那间单人床上,迷糊的昏睡过去。
至少,他没有进来。程非自我嘲讽一笑,穿上自己被撕破的廉价衬衫,提上子,扶着墙,慢慢地走出了小巷。
回到家里,不,这里不算是家,只是自己租的老旧平房,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的特殊质,程非咬牙自己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是上世纪老旧的装修,甚至连个空调也没有,只有一台吊扇在上嗡嗡地响,要是往日的他周五回到家,必然会给在简陋的厨房给自己一顿”丰盛“的晚餐,说是丰盛,也不过是为自己的饭菜里加一个煎鸡而已。
“。。小。。。。”程非脸红的快滴下蜡来,羞耻感使得他本开不了口,但在这种淫秽的称谓中,他的却很诚实,花前所未有的持续缩紧。
男人却他的耳廓,轻咬他的耳垂说:“你喊啊,我只拖了个子,你却一丝不挂,你想要多一个人看到你这副淫的吗?了这么多水,别人见了,也只会觉得是你勾引我吧,小货。”
等到程非醒来的时候,小巷内早已没了人影,他艰难的翻开自己的老式翻盖手机,发现此刻已经是凌晨3点,他并不知男人干了他多久,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他只知自己得赶紧离开这里:回家,回家就好了,明天这一切就过去了。
程非的眼睛瞬时明亮起来,他正要张口喊救命
程非张开的嘴巴闭上了,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小巷内肉的撞击声是那么的清晰,不远的对话声越来越近。
”叫啊,怎么不叫了。不然我帮你吧。”说罢,男人扭正准备朝巷口说话,一只手突然轻捂住他的嘴巴,“求,求你”
冲撞中呜咽着
男人眉一皱,再也没空和程非耍嘴子功夫,只顾着不断地抽插加速冲刺。
男人低笑,“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说,叫老公你的小。”
模糊中,他听到男人的声音:“才一次就不行了么?呵,倒也能玩玩。。。”而后他便短暂的晕厥过去。
这一切,都只是场梦吧,他对自己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出来了
而程非早已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在男人离开他得瞬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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