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以后恩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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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
伊丽莎白到的时候,房间的窗帘遮了大半,留了一扇窗通风。看上去有些暗,诗切就这样躺在床上休息。伊丽莎白随手打开了灯,然后走到诗切的床边。
“他已经……”
“他会让你失望,而我不会。诗切,如果有朝一日……”
诗切本来就半梦半醒,眼角差点落一滴眼泪。她说:“你来了。”
“伊丽莎白,我这是为了……”
“开个玩笑啦,国王女王又怎么样,不过只是一个虚无的衔,君主专制的时代已经在慢慢远去。就连一向保守的埃蒙若帝国,斯克沃多夫斯卡首相都开始着手改制。我想,我们的卡莱琪也需要一种变革。”
“为了讨好你的丈夫,连亲儿子都舍得?”
“你让你的母亲带着孩子离开了。”
“我过去看看诗切。”
伊丽莎白一直没机会见到诗切,等那边传来消息,却说孩子一出生便没有呼,是个死胎。伊丽莎白感到困惑,她说:“这怎么可能?孩子不健康的话,之前的产检也会有预兆的。”
“王后可是许多贵族女的梦想。”
“你在说什么?哪有这种事情。”
“如果你这样想,那他一定会让你失望的。因为他永远不会爱你。”
这时候,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那是维克多的声音:“诗切,伊丽莎白,我可以进来吗?”
“我不明白,但我不是什么都无从察觉。与其说诗切高攀了王室,我更为她感到不值得。”
“我还没见到弟弟呢。”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无须自责。”
“没什么好待的,就让妈妈先回去了。”
“最近还好吗?”
在失去意识之前,诗切只觉得下一阵阵疼痛,仿佛自己要被当场撕碎一般。等到麻醉医生打了麻药,诗切逐渐陷入昏迷状态。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只看到母亲抱着一个婴儿坐在她旁边。
“不算太好。诗切,我知这对你和儿子来说很不公平,请你原谅我。”
“是。”
“陛下很快就会宣布消息了。”
“我不是!”
“诗切,你还好吗?”伊丽莎白问她。
“这倒是奇怪了。”多安说。
诗切被梦扶起,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心中纵使柔情万千,也还是说着:“带他走吧。”
“这有什么好梦想了,一个花瓶而已。如果真要梦,不如想办法杀了国王,自己当女王。”
“请进。”诗切说。
“没什么好看的。”维克多说。
“我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奢望。”
“维克多・沃斯通克拉夫特。”
“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殿下已经明白了大人的事情了。”
“要看看孩子吗?他是个可爱的男孩。”母亲说。
伊丽莎白抬手示意,多安退了下去,顺便带上了门,她说:“我知那个男孩还活着,是不是我爸爸要求你这么的?”
“你看过小维克多了吗?”诗切问。
“殿下……”
“沃斯通克拉夫特公爵夫人这么快就走了吗?我以为她会多陪你几天。”
“我先回去了。”伊丽莎白说着,路过维克多的时候,看不出他脸上是喜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