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娜掐着他的脸，眼神冷漠无情，像个没有感情的傀儡机。

        克娜抓着他的发，提起他的，嘴里念了几句，水球凭空出现，清洗掉程沐林脸上残留的汁。

        克娜五指并拢，轻轻抹了下嘴角，对着程沐林竖起两指，“你只需要到两个就算合格。”

        克娜先给程沐林示范了一次。

这次克娜没有再用那个黑色面罩折磨他，换了个橙色的香蕉状水果――索斯的恩赐之果。那水果有近二十厘米长，底膨胀，微微弯曲，表面晶莹剔透，薄的好似要爆浆出来。

        一整个上午过去后，程沐林什么味都尝不出来，涩的发麻，咙都在疼。不过他好歹可以能将偏小的那种果子完整取出，可以算有进步了。

        “下不为例。”

        林抚摸着他的，眼神上下巡视，检查着他是否有什么伤。

        “呕――”程沐林干呕出声，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姐姐！我真的一、个、都、不、行，这个太恶了……

        程沐林瞠目结，从桌案上拿了最小的那个尝试。

        下午，克娜拿出一个新物件，刚破壳的冰牙幼虫卵。那小肉虫胖柔，在克娜的手心里扭动挣扎着。

        他低下，嘴轻轻的在那小上亲了一口，而后别开了脸。

        果然，克娜起四只硕的幼虫，放进自己口中。她嘴巴张开一条，程沐林清晰的看到那四个白胖的虫子在她的嘴里灵活的爬动着，想要逃离这个环境。但克娜的极为灵活，她纵着自己的，让那小虫子无法顺利的爬出口腔，无法进入，却也没有让那几只虫子在她的齿下毙命。三分钟后，她平静的直视着程沐林，合上了嘴巴，咙向下动。

        程沐林内心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愣愣的看着克娜。

        “继续。”克娜面无表情的说。

        夜晚，林见到程沐林时，程沐林又再次哭唧唧的抱着他的腰，话都说不出来。

        但他也很清楚的知自己并没有选择权，只能哼哼唧唧的扭开脸。

        她张开嘴，将那水果毫不费力的全吞入口中，从外表看，她除了颈下颌的线条膨胀了些，竟看不出丝毫异常。半分钟后，她张开嘴，将那水果完整的取了出来。

        程沐林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哭无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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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把果子放进嘴里，程沐林就发现这个有多难了。果子的极薄，承受不住丝毫挤压，他的和口腔但凡没有彻底放松，稍微碰到那果子，果子会在他口中出一汁，苦涩的果汁顺着食入胃中。

        程沐林看着桌子上码放地整整齐齐的橙色水果，脸皱成一团，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拿起一个继续。

        “唔？……”程沐林震惊的看着酷哥，不知为何那充斥在嘴里胃里的恶心粘腻感一瞬间消失无踪，只有齿接时些微的甜。

        程沐林把鼻涕抹在他上，大张着嘴给林看，艳红色的尖不自然的发着颤，但深的咙和口腔都没有什么伤，林没理解他的意思，以为程沐林想要亲亲。他犹豫了几秒，看到程沐林红红的眼睛里浸满泪水，叹了口气，还是妥协了。

        程沐林起了一背的鸡疙瘩，都不知该出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