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放松点,咬住这个。”
床被,腰不断扭动,试图摆脱可怕的快感。
“慢慢练吧。”守约正被政务烦的意乱,无暇训斥幼弟。
守约急促地息,泪水止不住地,全都被疼了,冷汗浸了被褥和满床的白发。
他伸出双手,紧紧揽住玄策的脖子,像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
“别弄了,啊进来……”守约泛出泪水。
先说密江大堤乃是朝廷耗费数白万两白银花四年人力物力所造,如今却像个纸糊的一冲就破,背后必有贪官污吏捞走了大笔油水。而密江大堤的总负责人便是侍郎,皇后的表弟。
“玄策……玄策……停下来。”不知哪里传来甜腻的呻,守约熬过最初的疼痛,大脑缓慢运转,才惊觉自己竟像个女人一样被得哭叫。
猎物逃脱的戾气瞬间点燃了他的脑,他握住守约的细腰,猛地往上扣,然后开始深入浅出地抽插。
近年来朝纲混乱,佞当,皇帝不问政事,朝廷实际由皇后为首的太子党和赵贵妃为首的二皇子党纵,两边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一方大肆安插亲信,一方敛财卖官鬻爵,两派争锋相对,搅得朝廷乌烟瘴气。
守约接起一张张细看,几乎是看一张烧一张,最后只剩下两三张,又递还给玄策。
“!一个月内别让我见到你。”
“真乖。”恶充满玄策内心,把一个正襟危坐的谦谦君子得凌乱不堪,实在太有征服感了。
“啊……啊……慢一点……”守约又被刺激哭了,哑着声音叫,咬不住的白发混着口水和汗水黏糊糊地粘在脸上。
“啊!”守约实在低估了自己弟弟的尺寸,才进入一个,便疼得他大脑发白。
白发青年了酸痛不已的腰,某个难以言说的位传来不堪的疼痛,让他从床上坐起都艰难无比。他恼羞成怒,掀起枕便往玄策上砸。
玄策前压低,贴着守约的耳朵,一遍噬咬亲吻,一边大发善心地哄人。
玄策抽出手,拍了拍兄长的脸,勾起一把白发。
口水出角,蜿蜒出一靡乱的水痕。守约呼急促起来,后下意识紧缩,把玄策夹得又疼又爽。
他像一条在狂风暴雨里航行的小船,瓢泼大雨打得他左右倾斜,一浪高过一浪,颠得他上下摇晃,他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跌落。
守约脑烧成浆糊,下意识张嘴接住了。
“哥哥,得这么大声,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听见,明早大家就都知温文儒雅的太子殿下其实喜欢在亲弟弟下发浪。”
磨了这么些时辰,只有两三张稍微能入守约的眼,某人分明没有认真写。
那日夜已深了,玄策慢吞吞地磨完最后几个字,端起厚厚地一沓宣纸,推给书桌中央的守约。
下发力,利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在横冲直撞,向最深。
“嗯啊……啊……混账……”守约想要再次咬住床被,口腔却被两濡的手指插入,咸涩的味散开。他意识到这正是玄策刚刚用来开拓后的手指,心里反感得要命,伸出推拒,却被手指住,模仿抽插的样子深入玩弄。
然后某位太子殿下便因偶染风寒,告假三天。
“你当真是我亲弟弟吗。”守约长叹。
起因是玄策在资善堂因为字太过龙飞凤舞,被师傅告状,守约便将人抓到自己跟前,他向前朝书法名士的真迹一张张学。
上月密州连绵大雨,洪水轻易冲垮了密江大堤,数十万百姓离失所。
第二天玄策是被他哥踹下床的。
玄策太知他的兄长渴求什么了,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折辱他。
“哥哥乖,不哭,再忍一下,上就结束了。”
玄策瞥向守约手里的密函,守约也不避他,摊开给他看了。
守约虽贵为皇储,却无法违抗皇后。
再说一个月过去了,朝廷下拨赈灾的银钱粮食却仍未到位,层层克扣下,真正能到百姓手里的寥寥可数。今日
故事究竟是从哪夜开始乱套的呢?
“疼,太疼了,出去。”的肉推拒过大的利刃,守约向床逃窜,蜷缩成弯月。玄策本来怕伤到守约,收着力气,竟真让守约挣脱了。
见到平日雍容不迫的兄长在下化为一江春水,狼狈挣扎的模样,玄策早已按捺不住。他抽出手指,取而代之自己的,猛地撞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