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将心法给你父亲送去。”骆夫人说着便要将心法递给骆子安。
以骆夫人的狠毒,他实在很难信任。
“希望骆夫人没有再玩什么把戏,若是我再一次登门,事情就不能善了了。”穆阳紧盯着骆夫人,“为了小鱼儿,就算是倾尽澈云门之力,我也在所不惜。”
等了快一个时辰,骆渔再也坐不住,瞪着骆夫人,“你们不会是想耍赖吧?”
然穆阳看上去和他年岁相仿,可内功却远比他要深厚的多。
骆渔小心的摸了摸小腹,“他很乖,今后定是个孝顺孩子。”
“别急。”穆阳安抚着骆渔,“让骆宗主看看无妨,我也相信骆夫人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要欺人太甚。”
带着骆渔出了听雨堂,穆阳便让随的人先将解药给陆绣送去,他则带着骆渔去吃点东西,再找个客栈歇息。
骆子安拿了心法去找骆宗主,穆阳便缓缓喝着茶,骆渔则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似乎是担心骆家贪了心法不给解药。
“但愿她是真的不蠢吧!”
“你……”骆夫人震惊的看向穆阳,“穆宗主不要太过分,我弟弟他并非江湖中人。”
“着什么急,想要知晓心法的真假,自然需要点时辰的。”
“是啊!咱们小鱼儿这样好,孩子自然要孝顺。”
何况父亲如今走火入魔,功力大损。穆阳说的话看似十分张狂,却也有足够的资格说……
“不行,你要交出解药。”骆渔赶紧说。
“她只要不太蠢,就不该拿假的解药骗我们。就凭一个走火入魔见不得人的宗主,和一个资质平平的少主,撕破脸和澈云门为敌,对他们并无好。虽说他们和何家结盟,不过未必牢靠。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骆子安才折回,并没有将心法带回,只是冲骆夫人点了点。
“真要打起来,何家或许巴不得澈云门和听雨堂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我……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大安稳。”骆渔咬了咬,“你说……那个毒妇给的,真是解药吗?”
“我还能什么。”骆夫人被那双眼看着,微微后退了半步,“他们也再无任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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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淫毒的解药。”
骆夫人这才让丫鬟去她的屋里取东西,又等了一会儿,骆渔才拿到了一个小瓷瓶。
“骆夫人这话说的让人不解,朱家到底也是江湖名门。江湖上的纷争,朱家又如何能置事外?”
“眼里都有血丝了,还说没事呢!你就是不顾及自己,也要想想肚子里的孩子,他可还脆弱,需要你这个母父养好了子,他才能好的。”
骆夫人也一边抿着茶,一边小心睇着穆阳和骆渔的神色。
“不知心法真假,解药自然不能给你。”
“我……我其实没事的。”
“如此就最好。”
“我怎么事,就要看骆夫人如何行事了。”
“别急,我相信骆夫人的。”穆阳将他扯进了怀里抱住,“听闻骆夫人的幼弟总喜欢四游玩,骆夫人若食言而,澈云门下各分堂只怕要请那位朱爷去客。”
那种深厚几乎是让他恐惧的,他甚至隐隐觉得,就算是父亲全盛之时在这里,也未必能同穆阳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