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没……没死……”
“给他理伤口,让他饿上两天,安静安静,别死了就行。”丁驰吩咐完就先扶着骆渔回房去了。
“我娘和阿姐,她们怎么样了?”骆渔问。
“她们好好的,我娘好吃好喝的养着她们。”骆瑾的眸光略微闪躲。
“我……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只要你肯把我送回听雨堂,我……我一定让我爹娘给你多多的银钱。”
“行啊!”丁驰猛的一出匕首,薄而出的血飞溅到了骆瑾的脸上,又引得骆瑾一声惊叫。“乖乖的说,不然你这伤不理,一直血,可也是会死人的。”
“少君,先听听他怎么说,要杀他容易的很,本不必脏了少君的手。”丁驰赶紧劝。
“这里到底脏乱,少君先出去吧!”丁驰扶着骆渔往外走。
他是不敢指望骆宗主能看在旧日情谊上照拂一二的。
看骆瑾犹犹豫豫的样子,骆渔心口“咯噔”一下,只觉得浑发寒。
“渔主子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丁驰拧了拧匕首,骆瑾几乎要哭死过去。
骆渔十分用力,很快骆瑾便觉得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袭来,翻着白眼要昏死过去。
丁驰咳嗽了一声,骆瑾本能的颤抖了几下,“我……我说……你……你娘被关在后院。你……你姐姐……”
若肯照拂,也不至于多少年了对他们不闻不问,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刚刚不是还横的吗?小东西,我可不是拿着刀干威胁人的,你要是再出言不逊,我就剁掉你的手脚,割掉你的,划烂你的脸。”
骆渔忽的放手,反倒是自己哭红了眼跌坐在地,浑都在颤抖。
“我……我都说,把……把匕首出来……”
“不……不是我……是……是有一次她去前厅伺候,有个客人看上了她……后……后来……”
骆瑾大口大口的息着,又咳嗽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匀了气,“她伺候了那个客人,后来……后来就一直留在前院伺候客人……”
骆家的人简直欺人太甚……
骆瑾惊声尖叫起来,疼的霎时就涕泪横,“别……别砍我的手脚,别……”
骆渔只觉得满凶的怒火熊熊燃烧着,恨不能将骆家的畜生都千刀万剐。
。
“你……你给我药……”见丁驰要走,骆瑾着急起来。
他们竟然让阿姐像是家一样去服侍人……
“你们……你们简直不是人。”骆渔被怒火烧红了眼。他在澈云门里受尽穆星泽磋磨,却一直忍耐着,就是为了能救出娘和阿姐……“我,我杀了你。”说着一双手便掐住了骆瑾的咽。
“口口声声的人彘,看来你是很想尝尝人彘的滋味啊!”丁驰摸出一把匕首来,在骆瑾的脸上拍了几下。在骆瑾惊恐的目光中,匕首直接往骆瑾的左肩刺杀。
“我……我阿姐她怎么了?你们都对她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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