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膛双的位置。
“国师大人,我蓦地想起件事,令我心生烦恼,我们换个姿势,如何?”北辰珏轻缓抽离阴,国师的也放了下来,膝盖压在床沿上。
清儿姐姐!
脸上细细汗香玉颗,南觞一面承欢下,一面倒腾衣裳,弄得浑发,他的鹤氅仍未完全褪下,但前衣襟大敞,现出一只莹白平坦的膛来。
首又痛又,的立在上,南觞咬着下,好生烦恼,他怎想到平时从未关注的地方,在情郎的玩弄下,反应这么感?
(本章完)
“再等一下,我上要了……”他安着。
一夜春梦。
国师抬起酸的双,勉力架于他肩上:“我这子都是你的,无有你的准允,我不会妄自毁弃,不可断肢……”
他虽仍未尽兴,但见国师昏了过去,就不再强要,见天色黯淡,未放光明,将就着垫高床,持半卧之姿。
将出来,却仍不停歇,指使着长枪于丘间的幽,杀出个几进几出,“女还动摇,如雨,男深索之,极壮且怒,女快乃止,百病自愈。”
国师的儿紧窄腻,汁水四溢,他如鱼得水,受用不尽。
将国师按在他的上,令其纳入,而南觞虽无意识,仍低低呻一声。
南觞默默听着,忽而意识到:“郎君,我没有赤珠,你就摸摸我的这里,可好?”
“那劳烦国师把衣服脱了……”
北辰珏不住耸动着躯,行六九之数,九下快而浅,六下慢而深,如此反复,见他华服脱了一半,兼之欺而上,由抱着他小腹,制住他细腰,向上去,肤质洁白,不热不凉,入手正好,如同玉,来到膛之上,更是衔住他双珠。
“第四法蝉附是令女伏卧,直伸其躯,男伏其后,”北辰珏抚了抚国师的发,将他推倒在床上,“深内玉,小举其尻,以扣其赤珠,行六九数,女烦,阴里动急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但他是子之,别说后了,就连前面也不曾自,他虚耗寿元,算出情郎与其他十几个男子俱有纠葛,拆不开,剪不断,且有肌肤之亲的也不在少数。
但在他抽插了几十来下,却唤醒了的记忆,记忆中也有这么一个人,也是抬高双,搭在他的肩上,两人周围是红绡帐子,是红烛摇曳,是合卺酒……
见国师有些支撑不住,北辰珏收回玩弄他小豆子的手,专注,摒弃六九数,腰大力地摆动着,大开大合,入到他内深,直捣心,他随之收缩起来,层层叠叠涌上的肉,包裹着阴,他双已止不住地发抖。
肩上多了一重量,北辰珏正气血旺盛,并不觉得如何重,国师的背尽皆悬浮于空,只以肩背和双臂支撑,下的腘窝搭在他肩上,北辰珏子前倾,双手制住他的腋下,摆动,按照引言,使尽平生手段,发,淡赤如龙,入的既深且重。
这导致,他后面出水很多,幸亏情郎并未怀疑他的忠贞。
神魂迷离,几晕厥。
他生怕自己落了下乘,不仅将后洗了千百遍,还购置了小倌用的“春情丹”和“玉膏”,又怕情郎对自己不感兴趣,又通过口将“透骨生香”喂给他。
略狂艹了几百下,他舒爽地掐住国师的腰肢,着凸起的肉,将之灌入国师的内,国师闷哼一声,窄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地痉挛颤动着,上也下来。
北辰珏说着,掀开他华裾的衣摆,出一对生的灵巧的,以手摸索着位置,随即便插入进去,国师轻哼了一声,半侧着子,去解自己衣上的系带。
国师与他相对而坐,因其半梦半醒,就地靠在他前。凌乱的发丝垂落下来,从襟上散发出些幽香。
南觞十指紧握,攥着大袖,眉心深缩,额沁着豆大的汗珠,面上俱是情动之色,他的世界一片灰暗,只有黑白二色,北辰珏却将春色给予他,他不胜感激。
国师反应极为不堪,在他下细细战栗着,几乎成一摊泥,双肘勉力支撑着上,宽袍落下肩膀,肩圆如雪椀,却翘起,迎接着他的抽插。
国师的声音低了下来:“……怎么用我都好。”
南觞起,伸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到后,拥住了他:“既到了你的伤心事,便是我的失职了。郎君,我是你的附属物,我随你差遣,你……”
北辰珏舒服地闭上眼睛,沉溺在国师的子中,耳边听的是国师的轻,不愧是修人家,连呻也是克制的,极富有韵律的,指尖逗弄着两颗小东西,漫不经心,在刺激的相思豆发立后,又覆在上面,令它们抵着掌心,转着圈搓。
不,他不是清儿姐姐,他是个大骗子,北辰珏怅惘叹息,律动的速度随之减慢,国师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柔声问:“郎君,怎么了?”
“若是累了,就换我来服侍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