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大tui,纤指钻入gu间的小xue,nie住xue内的细绳,拽出一gen两指cu的假玉jing2出来。
北辰珏:“!”
他定睛一看,假玉jing2沾着不知名的tiye,表面shi乎乎的,仿的是自己的形状。虽然如此,他依然很嫌弃:“你弄这个作甚么?空虚寂寞冷了?”
“知dao了你还问?”南gong无忧圈住他的脖子,一手nie着沾着其他人changye的xingqi,压下了冲天的妒火,一屁gu狠狠地坐了下去,“当然是为了你随时都能上啊!”
合ti的刹那,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好、好大……”朱雀皇红chun半启,pen出炙热的吐息,阴jing2一抖,she1出一guru白的jing1ye,“唔……小哥哥,你,……你绝对是变大了……”
洁白的牙齿间,丁香小she2若隐若现,勾得人心yang难耐。
快感直冲脑门,北辰珏chuan息一声,环住了他的腰。他的ruanxue如同烂熟的果肉,一cao1进去,就被淫糜饥渴的xue肉裹缠,里面出水儿也多,像是cao1入了一汪温泉。
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小xue和小xue也不同。
这是他cao1多了人之后悟出来的dao理。
北辰珏抱紧他,用手去rou搓他的大屁gu,柔ruan白nen的两团,又大又ruan,chu2感比刚蒸出锅的白面馒tou更加细致,而他丰满的tun型,又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那么细窄的一段腰肢,怎么就pei上这么饱满的tunbu?
真是咄咄怪事!
“你到底是cao1了多少个人,”即便是小xue被填充至满,xiong腔中依然酸涩得难受,南gong无忧摇晃着翘tun,语气哀怨,“这里才能发育得这么好!”
他余光瞪着面无表情的暗卫:“初次你要我时,还说他榆木疙瘩,什么也不懂,这不就跟你搞上了么?!”
“你还让他看着,看个mao线啊,这里不需要你,gun啊!”
他后半句话是对杵着的男人说的,但忠心耿耿的男人纹丝不动:“朱雀皇,你无权命令我。”
北辰珏享受着他的骑乘,奇dao:“舅舅,你跟他较什么劲?”
“别叫我舅舅!”朱雀皇撅着花ban般的chun,优美的chun形无声地邀请,“我知你是为了情趣,可、可也该适可而止,叫我一声无忧可好?”
“我,我怎敢对长辈无礼呢?”他故作谦恭。
“你……”南gong无忧见他装腔作势,吊着自己,也拿他没法子,只得倾shen献上一吻,四片柔ruan的chunban相接,熟悉的感觉令他鼻子一酸,比花ban更柔,比丝绸更ruan,痴痴地啃咬着对方的chunban,交颈缠绵,抵死厮磨。
北辰珏打响了反击的攻坚战,却比他更为霸dao,双手插入他的发间,勾着他的后脑,两段she2tou灵活的共舞,他撬开他的牙关,深入到口腔里面去,转移到另一方战场。
激情四she1的she2吻,持续了长达一个世纪,似乎热烈的感情就得到了宣xie和回复,南gong无忧被吻得春心萌动,shen心都得到了抚wei,前面立即就xieshen了,shen后的小xue也随着呼xi一收一缩,令北辰珏如同陷在桃花源中生命之泉的泉眼。
chun分,拉出长长的银丝,嘴角liu出津ye,南gong无忧气chuan吁吁,粉面生春,she2尖伸出来tian了个干净,纤指点着对方的chun,媚眼如丝:“你怎么不敢对我无礼?”
他示威般的缩紧小xue,夹得北辰珏想翻shencao1他,但又懒得动换。
朱雀皇化shen为一汪春水,嫉妒之火被抚平,旁的人再也看不见,满心满眼只剩下一个北辰珏,他岔开纤长的白tui,腰肢扭动着似一条水蛇。
他的反应看得天一直皱眉,内心充斥着疑惑,真的有那么舒服吗?他的手绕到shen后,一指面无表情地插入后xue,在尚带主上余温的肉xue里感受,可惜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他失望地撤出手指,也许是主上不够爱他。但这也没关系,他牢记着shen为暗卫的两项职责,一保护主上的安全,二解决主上的需求。
天一自发地半跪下来,主人行房时nu应该跪着吧,他想。好在,承欢并不太影响他的行动,刚才的后xue有点漏风,现在还好,已经恢复了闭合,时而动作大了,会牵涉到内bi的肌肉,带来一阵酸麻。
“舅舅,你小xue好棒……”北辰珏rou着朱雀皇fei美的tun,长发披落肩tou,衬得他的脸楚楚可怜,嫣红的chunyin哦着动人的旋律,xiong膛干净nai白,与天一完全不同,尤其点缀的两颗红缨,不大不小,在摇摆的红发间若隐若现。
细腰上下颠簸起伏,重心全在一gen阴jing2上,就像是话本里描写的xi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