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寺里修行也好,在gong里,到底shen份尴尬。”老夫人说dao。
新帝没有后妃,住在gong里还罢了。可今后新帝有了后妃,终究有些不妥。
已在gong里困了那么多年,何苦再被卷入无谓的后gong争斗。
“何况咱们得空了,也可以去看她。”
次日,冯尧的人将薛清宁和严姨娘接了回来。
一同回来的还有冯一鸣和冯玥莹二人。
薛清宁和严姨娘离开京城后,去城外庄子上接了两个孩子。
隔了多日再见,严姨娘当即就红了眼眶,抱了抱薛云泽,“娘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都过去了。”
“我……我听说薛家被查封了。”严姨娘咬了咬chun,“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薛清宁也急切的看向了冯尧,刚一回城便听说薛家那边出事了。
也不知父亲母亲眼下如何了。
“薛廷勾结福王谋逆,他是活不成了,至于薛家其他人,我会尽量保住。”
“勾结福王?”薛清宁满脸惊诧。这是她完全没想到的,薛家一直和福王府并没有什么往来。
他以为最多是父亲和郑相一脉走的近了些,此番gong中的争斗才会被牵连进去。
毕竟她和云泽都嫁入了冯家,在外人看来,冯家和薛家彻底的被捆在了一起,薛家怎么可能还胡乱站其他的队?
“先前他带着人亲自抄捡侯府,幸好侯爷和二爷及时回京。”薛云泽说dao,“他和福王勾结,已不是近来才有的事了。”
“该死的东西。”薛清宁咬了咬牙。
就因为薛廷一个庶子,便将整个薛家都牵连了进去。
薛家经了这一遭,祖父和父亲辛苦多年才有的局势,终归是要毁于一旦了。
薛家再想起来,只能盼着兄长的孩子以后会有些出息。
“这月份还早呢!阿泽你这肚子……”严姨娘摸了摸薛云泽的腹bu,转开了话tou。
“是啊!你这肚子,我看着有些吓人。”薛清宁也看向了薛云泽的肚子。
“让几个稳婆来摸过,说是双胎,肚子便大了些。”
“双胎?”薛清宁颇为惊诧,“这双胎我还只听说过,没亲眼见过呢!你会不会生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啊?”
“这要等生下来才知晓呢!”
“双胎也有不像的,其实我有个舅舅家里就生了一对龙凤胎,我依稀记得相貌并不很相似。”严姨娘说dao,“隔的久远了,亲人的相貌也渐渐模糊了。”
“难怪阿泽能怀上双胎,原是有这般渊源的。”老夫人笑了笑。
夜里,薛清宁沐浴后,正要歇下,冯尧便来了她的院子。
她忙给冯尧倒了茶,“我想着侯爷事忙,今夜该不会过来了。”
冯尧拉着她坐在了shen侧,“清宁,这几年是我待你太冷淡了,是我对不住你。”
薛清宁浑shen僵住,心下一时乱糟糟的。
成亲这几年,他们夫妻之间一直相敬如宾,生分疏离。心里固然觉得难受,却也渐渐习惯了。
她没有想到,侯爷会忽然同她说这样的话。
“我知dao,侯爷和柳氏青梅竹ma,自小的情谊,自然是我不能比的。”
“不guan出于什么缘故,到底都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