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伊的思维有些分散了,眼眸迷离看着江羽寒的脸庞,也不知是上的快感比较多还是神上的快感比较多……
因为孕肚的存在,许多姿势已经不适合出,柏伊只是平躺在床褥间,双向两边打开。
他自然地勾着二人换了姿势,龙袍同样被丢在床边。
当喻淮堪堪没入后,他和江羽寒都感到了挤压感,柏伊也是被撑得几乎无法呼。
江羽寒爱不释手地搓着柏伊的口,时不时还有汁在手掌的挤压下从尖渗出,再被江羽寒探勾入口中。
二人已然赤了大半躯,衣衫凌乱交叠地落到床边,掩住了两双鞋。
“看来贵妃好了十足的准备。”
“朕在前朝理政事,贵妃与皇后却是好兴致……”
快感来得虽慢,但却十分绵长,后劲十足。
只是喻淮的肉棒和江羽寒的加在一起,远比当初的要上许多。
柏伊惊呼一声,感受到了一截微凉的指沿着自己的花边沿摸索着,按了几下便插了进去。
与喻淮同为男子,江羽寒的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发力时显出轮廓,线条畅又漂亮。
二人十指交缠,下的床褥因为二人的动作产生了皱褶。
这个男人在为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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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寒被这般情景逗笑,又被柏伊低低地诉求唤回注意力。
肉棒与肉的摩,以及肉棒与肉棒的摩,心被两肉棒轮捣干……三人都被望支着,恨不得永世于床榻间抵死缠绵。
那侧口的弧度也好似下去了一些,没有先前那般涨大了,只是手感依旧极好。
只是双儿的适宜承欢,纵然是这般程度,两肉棒也在被花的淫水浸后,一齐抽插了一番,便顺畅了许多。
江羽寒小心着不挤压到他的孕肚,上半便好似一张拉满的弓弦般,蓄着蓬的力量。
感的被如此玩弄,柏伊早已被调起情,下的肉微微翘起,抵在孕肚下侧,像朵在大树下躲避风雨淋的小蘑菇。
原本被肉棒堵的淫水抓住了时机,淅淅沥沥地往外淌,很快便打了喻淮的掌心。
喻淮眼下已然换上了一玄色龙袍,刚从朝堂上下来的模样。
赤的坚实膛抵上柏伊的后背,耳边是低沉的嗓音:“朕听闻产前多开拓双儿的产,对双儿分娩有好……”
柏伊再次验一回曾经自渎时,将两玉一同插入花的滋味。
柏伊向上绷起子,将口往上送,渴求着江羽寒的临幸与怜惜。
交缠的青丝铺散在床褥上,难分彼此……
孕期的双儿在望的渴求上较之寻常更要大上几分,已然起了兴致的双儿此刻看起来有些迫不及待了。
江羽寒恐伤了他,进入时温柔又小心,干的动作也透出了几分缠绵味。
一侧的已经被江羽寒得大了一圈,看起来红得愈发像颗饱满的果实。
尤其当上面覆上细密的汗水时,愈发显得感。
“唔哈……!”
回到寝中,便是春色撩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