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大雪封路,黎修并没有急着回泉城,而是陪他的相亲对象陆陆吃了顿饭,把他们送走后,又帮父亲修好了房ding,在老家待了两天后,在礼拜一早上才回去的。
在此期间,舒白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消息,他一个没接一个没回。
甚至到了学校,面对着满脸讨巧透着“我是来领罚的”模样的舒白,他还是把他当空气。
冷暴力下的舒白并没有像三年前那般遇难则退,反而越挫越勇。
他也有黎修的任课表,在黎修回来的第二天下午,他上完最后一节课后火速飞奔到停车场,赶在黎修离开之前找到了他的车。
又ruan磨ying泡死乞白赖的上了他的车跟他一起离开了学校。
“哥哥,我上次去的那家铁锅炖大鹅倍儿好吃,前面右拐去商业街就到了,您老赏个脸呗?”
黎修看了他一眼,终于跟他说了挂断电话后的第一句话,“安全带系上。”
“噢噢噢好的好的。”
舒白赶紧系上安全带,看着黎修并没有听他的右拐去商业街,反而是继续往前看,估摸着黎修应该是开车带他回自己家揍他,所以再次提议dao,“哥哥,去我那吧,我新在天花板上挂了条链子,还没用过呢!”
呜呜呜(?﹏?)他都提议把他吊起来揍了,这态度够诚恳的了吧?
黎修嗤笑出声,“行。”
舒白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屁gudan子,在心底叹息一声,他可怜的屁gu,又要替他遭罪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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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舒白十分乖觉去扒光了衣服去洗澡,然后一丝不挂的去已经被他们改造成惩戒间的次卧跪省。
而黎修么……
他说他上课累了要先睡一会儿,等休息够了再过来看他。
舒白听到这话时,被唬得小脸一片惨白,“可是哥哥…我跪省是跪在木地板上的…您要是一睡睡好几个小时…那我膝盖会不会都跪废了……”
黎修低tou瞥他一眼,眸底像浸了冰块一样,冰冰冷冷的,“那你是想换指压板跪着?”
“不、不想……”舒白咽了咽口水,“跪地板…ting好…ting好的……”
哇呜哇呜(?í _ ì?)
就算是不好,他也不敢说啊……
……………………
舒白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当初买了铺了地nuan的房子。
虽然木地板又ying又硌人,但好歹是nuan乎乎的。
他面前耷拉下来的就是他前不久新挂的铁链,黝黑黝黑的,铁链上有个环铐,是用来束缚住他的双手的。
这个环铐设计的十分鸡肋,地上还有一个。
他得胳膊抬起两手贴在一起铐在上面的环铐上,两只脚也要紧紧贴一起被地上的铐住才行。
那造型看起来…就特么跟挂羊肉一样。
造型不好看,绑人也绑得死死的,gen本动弹不了。
舒白幽幽的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链子。
“嘶…”
他手在碰到铁链的瞬间又缩了回来,手蜷成拳细细摩挲,真凉啊。
这玩意儿贴shen上那多难受啊……
“你干嘛呢?”
他在一旁咂she2叹息时,shen后冷不丁传来黎修的声音,他吓了一tiao,惴惴的转过shen,小声喊dao,“哥……”
黎修都没看他一眼,绕过他打开角落里放工ju的柜子,拿起一gen板子抽在掌心,发出沉闷的“啪”的一声,舒白的心尖跟着一颤。
“刚刚那只手乱摸乱动了?伸出来。”
舒白咬着chun,颤颤悠悠的把左手伸了出来。
黎修并没有立刻转过shen挥下板子,还在继续挑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