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
黎修直接一巴掌呼到了他脑门上,“你也该学学别人是怎么当贝的了。”
他们家的这个…实在是有点费劲。
狗pi膏药一样的跟他跟了六天,他也该让他长点教训了。
你问现在的舒白,会不会后悔让军明恩派人监视黎修的一举一动,自己还偷摸儿跟踪他,他肯定是后悔的。
毕竟他的真情意切念念不舍恋恋不忘换来的是这男人分手第七天第二个休息日就去约了别人来实践。
还应下了他实践对象提出来的双调……
还特么让他的实践对象打他!!!
舒白觉得自己的一腔真心喂了dog。
他把黎修看成了极重要的宝贝。
而黎修视他为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可以随随便便找个人就能替换掉的普通小贝。
但当他跟着黎修进了他与他的新贝贝订好的房间后,就代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站在房间一角,像看戏一样看着黎修把浑shen上下一丝不挂的重阳捆成了跪撅在床上的姿势,将原本打过他数次的工ju再一一打在他的shen上……
重阳很耐痛的样子。
在黎修手中板子挥下又扬起时乖乖巧巧的报数。
一、三、五……
二、四、六……
三十一、三十三、三十五……
六十七、六十九、七十……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十几种工ju轮番上阵,毫无任何既定频率的挨个儿亲吻到重阳的左右两ban屁gu上,tun肉从正常的粉白一点点染上颜色,浅红、深红、紫淤,高高zhong起后又被藤条打出来的渗着血珠儿的血痕抽得更zhong了一层。
舒白在他报数时,依着黎修的规矩在心中默数,数错x次后,却重阳连报数都没有报错过。
他心中愈加沮丧。
在黎修吩咐他去洗澡后,舒白躲进浴室里,拿着手机偷偷给军明恩打了个电话。
“呜呜呜小明哥哥我觉得我就是个废物……”
军明恩十分疑惑,“你才发现么?不过你就算再废物我和哥哥也不会嫌弃你的。”
舒白:???
“gun吧,你的乖巧白白已被你气死。”
舒白xi着鼻子抽抽搭搭的洗完澡,从随shen背包里拿出早早准备好的水rujing1华一gu脑儿的挤到自己屁gu上,尽可能的让它变得更加huanen。
可他距离上次实践才过了堪堪一个礼拜,他shen上的伤gen本没好利索,五彩斑斓的屁gudan子怎么看都没有重阳挨揍前的屁gu好看。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垮着脸把瓶瓶罐罐sai进包里。
算了,玩过这一次也让他彻底死心吧!
以后跟黎修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联系!!!
他重新换上干净的内ku,给自己知足了心里建设后才一把拉开浴室的门。
然后,与坐在床边椅子上给工ju消毒的黎修撞上了视线。
他瞥了眼空无一人的大床,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人呢?
“实践完回去了。”
黎修瞧出了他心中的困惑,开口回答他。
啊偶~
舒白眼前一亮,“噔噔噔”的跑了过去,开心得不得了,“哥哥!你把他撵走了对不对!!!”
对个屁!!!
黎修翻了翻白眼,伸手拧住舒白脸颊上的一块肉转了半圈儿,舒白疼得嗷嗷直叫,却不敢伸手阻拦他一下,他发xie够了,松开手给他rou了rou脸,没好气的问他,“小王八dan,你们不是说要转学的吗?”
“哎?哥哥你怎么知dao的呀?”
舒白也顾不得rou脸了,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那个…明,明恩说的,说要给你转学,你还给我发消息说再见,没想到跟我天天见了,比原来还勤。”
“嘿嘿嘿,因为我舍不得你嘛!”舒白蹲下shen搂住他的腰,仰起脸来看他,眼神澄澈漂亮,ruan糯的小nai音ruan绵绵的,像只勾人的小猫儿,“我本来也不想打扰你的,但离开当天我就zuo梦梦到你了,我怎么喊你你都不理我,醒来以后我哭得特凄惨,小明哥哥心疼我,就跟我一起说服大明哥哥不让我走了。”
黎修chun角勾了勾,随即又板起脸问他,“那后来为什么天天跟着我上课?今儿还跟到酒店里来了?”
“哎呀,人家这不是不好意思跟你说嘛…”
舒白把他搂得更紧了一些,声音甜腻的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