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的少年郎发出爽朗的笑声,“好了好了,师尊别递眼刀子了,弟子知错了――”
“明月,我是你的师兄,文宣――边这位跟你年龄相仿的,叫辛楚梁――阿梁,快跟人打声招呼啊!”
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啊。
“我没有名字。”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我是被亲人丢在那里的,他们知我没办法动弹……那些血,是自生下来便陪伴着我的顽疾,肤溃烂……止不住血。”
记忆中,师尊也曾用手抚摸过他的脑袋,温无比。
沉默在屋内酝酿许久,男人才开口:“不去想了。”
便又乖乖服下,甜腻的味充斥口腔,舒服不少。
一幕一幕的画面清晰无比地呈现在脑海里。
自己是真的要死了吧。
“明月,月明星稀,好名字!”
“原来这些……是可以用药草敷好的啊。”他扯了扯嘴角,“要是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什么?”
“没什么。”
满目鲜红的明月,想要回忆起师尊的脸庞,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他脑子笨,什么都拖沓,你担待一下。”
“灵丹妙药。”男人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好了,告诉你叫什么名字,大晚上的为什么躺在那里,还有上,你自己看你上的血、伤口,我可是费了好多灵――”可疑地顿了顿,“药草才给你敷好的。”
最后的意识,终究被辛楚梁碾碎于指间,烟消云散。
文宣的笑容、笑声,并非虚假。只是他一向蠢钝,不识人心,更是一,死磕到底。
“明月。”
可是现在。
“师尊,怎么又捡了一个小师弟回来呀。”
“他叫什么名字?”
“谢我什么?”男人眉眼冷漠,递过来一颗药,“把这个吃了。”
“为师要去魔域剿灭魔物,阿梁你多照顾一下明月。”
吃完后,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有一阵掠过,所有的疼痛顷刻间消失。他眨了眨眼,一脸向往地望向男人,“这、这是什么药?”
“阿梁,别总是冷着一张脸嘛,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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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么多,能救你命的。”
他便也乖乖服下,药异常苦涩,他皱了皱眉。
“……什么时候回来?你只需要在此安心待着便是。”
“嫌苦?”男人又拿出一粒东西,“喏,甜的,混着吃。”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