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发情,又称omega的信息素伪成熟。多是未成年omega因官,等受到外界刺激而表现出的发情特征。临床表现在发热,后分伪成熟的信息素粘。若不及时就医会对未成年omega的发育造成不良影响。
"后颈有感觉么?"卞桁正色,语气正经起来。听言秦甫几人也站起朝这边走来。
动作神态和拿着高定香水季度新款的试香纸没有任何区别。
接着,他优雅自然的把试举起来,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楼梨羞的整个人打了个寒战,墨绿色的眼睛徒劳无功的瞪大,写满了难以置信,喊的有些破音"你变态!!!"
得出结论,确实是没啥大事。
听言,卞桁再度掰开了手底下的两团肉,指尖蓦地探进去半截,不轻不重的在口戳弄着,感觉到些许意,抽出来时肉贪心的缠出来一圈。"里面痛么?"
另一只手拆开一透明试,闻锦信把这个冰凉的玻璃制品抵在楼梨的口,在omega惊声的尖叫声中,缓慢的,坚定的伸了进去。试不算,抽插时能看到水红的肉贪心的黏着光的不松口。闻锦信冷着脸,用试在小里转了两圈。抽出来的时,表面覆了一层晶莹的汁,黏黏糊糊的。
"我,我疼,呜呜呜,真的,求,求你了呜哇――,我不要了,嗯啊呜呜呜"得到了安,楼梨反而变本加厉的哭的更厉害,他太害怕了,吓得像个受惊的小动物,在瓢泼大雨下漉漉的瑟瑟发抖,惹人怜惜。
不是什么大病,但却可以终止这场惩戒。
少年omega的味很淡,未发育完全的在后的刺激下才能分出带有及其少量信息素的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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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手指探到了一块小小的凸起,了然的挑了下眉,闻锦信面不改色的按了下去。
麻被末梢的神经无限放大,自我保护的潜意识使得眼快速疯狂的收缩,楼梨半是疼的半是吓的,脸色红,泪痕交错,嘴里颠三倒四的哭喊着,捂着屁说什么不肯再撅起来。"呜呜――我不,不,啊啊啊,疼,要,烂了,呜――嗯,呜呜呜不要,我害怕,不要了呜呜呜呜"
疯了,都疯了,这个世界疯了,他,他怎么能闻那个.....
思及此,楼梨开始哼哼唧唧的哭"热....后颈好热呜呜呜"
上被站在一边的秦甫警告的甩上了一巴掌,楼梨疼的一颤,破罐子破摔的喊出来"酒心巧克力...."
"你闻那个干嘛!你是狗么!!"羞恼的已经完全忘记了被鞭子支的恐惧,楼梨疯狂的叫着"你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惜闻锦信本没搭理他,他皱着眉,像是完全沉浸在了什么认真的学术探讨会的氛围里说"不是单纯的巧克力对么"
指尖探入omega的后,热柔的包裹着闻锦信骨节分明的手指,楼梨强忍着后的异物感小口小口的息,除了最初入那一下,后面手指在内里的按压,都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单音节的气音,乖巧的和刚才判若两人。
楼梨正于一种惊恐的状态,怎么问都是一个哭。
闻锦信似乎懒得与他计较,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你的信息素,巧克力?"
楼梨还在惨兮兮的呜咽着,卞桁伸手安抚般的在他红的肉了,无奈的开口"你是谁家的小哭包啊"
闻锦信轻轻皱着眉,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卞桁对着几人苦笑"恐怕是的,锦信你来看看"
闻锦信从一旁走过来,不由分说的抬起楼梨一条,让后又一次完完全全的暴几人目光下。
后颈?楼梨脑子一滞,这和后颈有什么关系。?楼梨灵光一闪,大脑在危机下转的飞快,平日里学的那些生理知识从未如此清晰的排列在脑海里,他是觉得我假发情了!
卞桁拎着鞭子难得的杵在原地,他眨了眨眼,瞧着眼前omega哭的这歇斯底里的劲儿,有些自我怀疑。蹙了蹙眉,卞桁向前一步,强行压着楼梨挣扎的腰背,一手强的把人两肉分开,水红色的屁眼可怜巴巴的缩着,浅浅的红痕隐约可见,卞桁又不放心的在口按了按,柔如初。
楼梨从嗓子眼扯出一声呼叫,两蓦地绷紧,禁忌般的地方破天盖地的袭来陌生的快感,稚的前端颤悠悠的翘起,楼梨拼命的想把并上,臊的莹白的脚趾都染上了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