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诚猛地起,直接从陆兆烽的手里夺过酒瓶然后直接抡起朝他脑袋上砸去。
陆兆烽瞪大眼睛,然后像是一愤怒的狮子怒吼一声,直接扑到项诚,两个人开始扭打起来。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拳拳到肉,亲切地招呼着对方上最薄弱的地方。
他那娘们儿唧唧的样子就烦。”
“还有你老婆,今早上可是过来给老子清理战场了,项诚你他妈的装什么呢!老子没你老婆心里没点数吗?生气,很生气?!对,生气就来打我啊,来我啊!你不是想要我吗,来,上我,上我!”
陆兆烽把酒瓶往墙上一甩,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妈的你也这么说我!老子到底错什么了!”
项诚看着他,目光沉沉的,神色中带着怜悯又带着可悲。
陆兆烽:“什么模样?老子最近喜欢留胡子不行吗?!老子最近想喝酒不行吗?!妈的,赵朗那个狗东西一听到老子和林景分手了,连酒都不跟老子喝了。”
陆兆烽开了瓶酒又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林书桦:“你自己不清楚?”
“不好分了就是了,他妈的一个二个说老子是畜牲,你们老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妈的,一群双标狗,你丫的!”陆兆烽骂。
“还有那个周承海,让他过来陪老子说什么老婆要临产了,是不是他的种还不知呢。还有那谢小龙,,说是穿的衣服和某个杀人犯很像,直接被抓局子里了,你说是不是在搞笑?明明都确定不是那个杀人犯了,结果愣是不把别人放出来。”
项诚将他掀到地上,照着他的脸狠狠一拳,低沉
林书桦:“嗯。”
“你是个畜牲。”项诚看着双目通红的陆兆烽,声音前所未有的冷酷。
陆兆烽:“他没喜欢过我,妈的,他一直把老子当猴耍,我也懒得理他,你该干嘛干嘛,我不了。”
林书桦看着他,目光一凛:“你是个畜牲。”
“林怒川也是,办退伍不知还要办多久,妈的!还有那个说不名字的,叫什么来着……陈小东,对,陈小东,估计是上次被我们两个怕了,居然不敢来了!”
“无论是对待情人炮友,老子他妈出手向来大方,我是什么人?嗯?你说,我是什么人?”
陆兆烽:“说实话,爸,那天勾引你其实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让莫卿洋难过,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被车撞了我也有一分责任。不过……看到他这么难过,我心里一点都不快活,还是堵得慌,没有那种报复后的快感。”
林书桦看了他一眼,靠在窗台上:“第一,我不是你爸,你和林景已经分手了。第二,我知你想要说什么,我只求你别再去找我的儿子了,你这种人,适合当炮友,不适合当伴侣。”
陆兆烽也看着项诚,安静了下来。
“你猜那警官怎么说?他穿着一样的衣服,就有嫌疑,要排除衣服的购买来源才放人。”
陆兆烽叼着烟,用力抽了口,吐出烟雾:“妈的,老子7岁就开始学跆拳,16岁就去参军,一路比拼到了少校位置,我什么人?我是个优秀的人,国家跆拳比赛、军格斗赛、特种任务执行比赛,哪一个老子不是名列前三,连李首长都说了,老子是最有潜力的兵!我什么人,这天底下纵然比我强的多了去了,但陆兆烽,只有天底下唯一一个!”
“你以为我不清楚我不明白?我是对林景还有点意思,哪又怎样?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快活一天是一天,难过一天是一天,老子才不会去找他,妈的,妈的,妈的!他怎么不给老子打电话?!”
“老子鸡巴大,25岁的时候二次发育鸡巴现在都25cm了,谁谁不迷糊?腰好肾好力好,上了床只要老子不想,干一个小时都没问题,他妈的,你说我什么人?”
轰的一声,然后是玻璃炸开的声音。
“还有你!妈的,一过来就跟个老妈子似的在我耳边念来念去,烦死了,你简直就是和林景一个样,像个娘们儿!”
陆兆烽:“我这种人?什么人?”
陆兆烽越打越委屈,越打越生气,他手上用力十足的力气,大吼:“连你也这么对我!我草你妈的项诚,我草你妈,我草你妈!老子现在只有你了,你他妈的你也这么对我,你打我!!!”
过了很久,他鼻子动了动,声音有些委屈:
项诚坐在沙发上:“那你又何必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林书桦淡淡地说:“就这?”
陆兆烽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眼神:“几个意思,妈的你几个意思啊?你觉得我过的不好?!妈的,老子昨晚一个电话叫了两个过来,轮给老子鸡巴,把他们的都下不了床,老子生活照样过,没了谁不行啊,啊?!”
项诚安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