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眼角瞥见未关的房门连忙捂住嘴,被捆住的双手动作不方便,只能把双紧紧的盘在孙策的腰上。周瑜这一时期待有侍人发现异常,一时又想千万别过来人,不然他周公瑾真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孙策听闻周瑜要走,更加气恼,吐出被的大的珠,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让他再也发不出自己不爱听的话,双手紧紧箍住周瑜,下也越埋越深,嘟囔着不许走。
孙策眼下只想好好的干周瑜,他觉得这个姿势很好,周瑜里面夹的紧,里面又,进的也深。
孙策不喜周瑜不仅吝啬信香,还吝啬声音给自己,但又想起刚刚公瑾叫自己去床上,只能闷闷不乐的拐进屏风后面。走动间,周瑜还整只的挂在孙策上,内巨物横冲直撞,感一次又一次的被过,周瑜强忍下口中的惊呼,着气忍耐,只想先回屏风后面。
周瑜见状更加断定是孙策的易感期到了,忙急“伯符 你先起来 ,我去给你取药”双乾元在一起并不容易,易感期的乾元狂躁易怒,破坏极强,思绪混沌 只会跟着本随心所。
孙策都未抬,伸手就把周瑜作乱的手拢到了自己怀里把玩,嘴里嘟囔着公瑾的名字。
在孙策的眼里便是自己的爱人拼命挣脱也要离开自己,舍弃自己的样子,信香乱窜不控制的后果就是直接导致孙策进入了易感期,易感期的乾元没有思绪,只想得到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失去理智的孙策现在一心只想把周瑜抓回来,锁起来。
孙策力大,周瑜竭尽挣扎也无用,哪里被掐着腰狠狠的了进去,周瑜只好抱住孙策的肩膀趴在他耳边哭求到“去里面 孙策 不要在这里“
孙策在一堆凌乱的衣服里面准的找出来一条金链子,大步向前把在门口喊侍人的周瑜抓了回来,用链子把周瑜的双手牢牢的捆住,链子质地糙整厚重,依稀可以看出手打链子人的技艺并不娴熟。
周瑜话还未说完,孙策就一个翻把周瑜牢牢的困在下,嘴里还叼着周瑜的珠,下的动作却突然猛烈起来,信香突然炸开,像是打碎了整屋的藏酒一般,烈程度终于让周瑜察觉到哪里不对,强忍下的快感,拍打着孙策的脸颊“伯符 伯符 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周瑜
可周瑜现在是要离开自己,不要自己了?
孙策线下一事毕,一事起,掐腰抱起周瑜 就要进去,也不刚刚打开的卧房门
周瑜呜呜的抗议,急着想起来,动作间也不再顾及,试图挣脱孙策的钳制,孙策一个不察,叫周瑜挣脱开来。
周瑜惊恐“不要 不要 孙策 不要在这里 呜――”
“啊――
孙策一手扒开周瑜耳边的碎发 着魔的去嗅闻,卸了力的周瑜蓦然被进的更深了,大的与内的生腔再次打了个招呼。
黄金的颜色纯粹,捆在周瑜的腕上也没有夺去美周郎的风采,玉一样的双腕不停挣动推拒着 “孙策 孙策 你快放开 我叫人去熬药 啊――”
屋里本来郁的酒香在周瑜打开房门之后散了不少,更令孙策不满,他想把周瑜全上下都装满自己的味。
孙策被周瑜勾的浑热血翻涌,内的信香乱窜也不顾,一把揽过周瑜控在自己怀里,低狠狠的嘬咬了几下惹人的红果,饱满的肌手感舒适,孙策大力的啃咬之下让周瑜忍不住嘶出了声音“发什么疯 啊――”
,周瑜只当孙策是想一块结束,便未阻拦,只默默加快了动作,又暗自夹了几下内的巨物。
周瑜无奈只能去吻孙策的,后颈缓缓的释出信香试图安抚,孙策闻到这缕朝思暮想的味,只想获取更多,动作也不由缓慢下来
周瑜没有心神整理自己的仪表,只想赶紧出去叫人熬上汤药。
周瑜贴在孙策耳边说“去床上 伯符“
孙策把金链子一拴在了床最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