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柏舒冲过澡,穿着小背心小短坐到瑜伽垫上,准时开始进入冥想。不知是不是今天下午玩得太兴奋的关系,他的思绪一时半会儿无法迅速平静,脑袋里乱糟糟地想东想西。
妈的!靠!死变态!****!一时之间,柏舒的脑海里奔腾过千万匹草泥,每一匹都重重地踏在他名为理智的那弦儿上。不出三秒,理智宣告彻底崩裂,柏舒黑着一张脸,嗖地从地板上起来,披上一件外套夺门而出,直向那淫贼老窝杀去。
很快地,里面人大声询问着跑过来应门,防盗门刚刚开启一小,柏舒便生生地把它拽开来,一边挥拳一边咆哮:“周桥!你他妈的在干嘛呢?!”
柏舒见他一副拒不承认的德行,脑袋里的火蹭蹭地往外冒,抬冲着他下盘就是一脚。“你刚才拿着望远镜在干嘛呢?别以为老子没看见!老子视力好得很!”
为了证实眼见是否为实,柏舒拽过手机装作拍照的样子,实则拉近镜,把焦点对准周桥家的方向认真观察――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的火就窜得更旺了,那小子一手举着望远镜,一手伸进裆里不停地摆弄,两之间撑起老高,不是在打飞机又是在干什么?!
没想到又被他给发现了,周桥郁闷地想,这人的感官也忒锐了!
“你还有脸问?你忘了你上回怎么发誓的了?现在开始给我玩死猪不怕开水?”
前一阵子他为了避嫌,本来是转移阵地去另一看了几天广场舞的,然而一来没意思,二来也并无法缓解他的戒断期综合症,所
“啥??我怎么了我,你把话说清楚好吗?”
好悬周桥反应快,个又比柏舒稍微高上一点,那一记重拳堪堪贴着他的下巴了过去,咣当一声敲在了无辜的门板上。
舒脾气是差了点,但胜在作品给力,工作态度也比较认真负责,愿意一直留在他这个小公司里干活就不错了,不好好供起来又能怎么办呢?
“卧槽!”周桥被吓得不轻,瞪着两个眼珠惊魂未定地倒退半步,厉声反问:“你他妈干什么?!”
此话一出,对面人的气势立刻矮下去半截,捂着被踹的小眼神飘忽不定。
也不知周桥那小子现在正在干嘛?那天在凉亭里解开误会后,二人互相交换了微信号,偶尔也会闲聊上几句,不过由于柏舒这段时间工作太忙,几乎到了足不出的境地,所以之后一直也没有能够再碰面。
不过谁知呢,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两幅面孔的人柏舒也没少见了,只是周桥搞的这一出让他莫名地很有些窝火,心禁不住燃起一被人戏耍了的愤怒。
另一,柏舒去银行查了查工资卡上的数字,心里总算是舒服了点,于是立即先下单一套新出的游戏卡带,然后又去吃了顿海鲜大餐,最后在电玩中心砰砰砰地扫了一下午,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家去也。
柏舒怀疑自己是看花眼了。且不说这小子之前拿老二发过毒誓再三声明自己没干过别的,就最近这段时间的接而言,他觉得周桥不太像是干得出在天阳台坦然打飞机的人啊?
想到这,柏舒按捺许久的好奇心忽然又涌了上来,于是下意识地,他偏过脑袋望向位于对面楼的周桥家的方向,定睛一看――一个人高大的影正敞着坐在藤椅上,看那姿势,似乎是一只手端着个什么东西凑在脸上,而另一只手向下置于两中间,正在有规律地进行小幅移动??
几分钟后,叮叮咣咣的砸门声响彻三楼楼。柏舒将一只拳在口蓄好了力,预备等那人一开门便先冲脸上招呼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