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顾辞远……哥哥……”
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口齿间传出,顾辞远逐渐将郁然摆成了跟他面对着面侧躺着的姿势,他一边亲,一边抬起郁然的一条,着壮凶狠的鸡巴进男生间。
顾辞远恋恋不舍地用指腹在郁然的前和小腹上摩挲了一会儿,按耐住内心的躁动,吻上郁然的双――如果是在嘴巴上弄出痕迹的话,也没关系,只要告诉郁然是他自己睡觉时咬出来的就行了,反正郁然那么乖,总会相信的。
“然然,然然,哈啊……你,死你!是不是梦到我了?”
顾辞远被自己的臆想刺激到,动作越来越激烈,劲瘦的腰一一,极爆发力的劲腰像天生用来的一样,不仅能让他在跑上夺冠,在阴里也能把他的宝贝得忘乎所以。
感到快到临界点时,顾辞远就克制地将肉棒远离小,靠息平复那想要的快感。
可是他不能,郁然会发现。
顾辞远了,很想点什么,他的手划过郁然睡衣的下摆,将睡衣掀上去,出大片白的肌肤,如果在这么白皙的肤上留下点什么印记,应当是极好看的。
“梦到我在你?我当你答应了,好不好?”
“啪叽啪叽――”
“哈啊……然然,好舒服……”
郁然的脸颊沁出薄汗,眼尾泛红,一脸媚意,顾辞远更是两眼通红,蹙着眉腰撞击那个多汁的肉,丰沛的淫水被撞成细碎的白沫,育生咙里发出极富磁的呻,紧闭着眼出了积攒许久的稠白。
高大的男生胡乱地说着胡话,随着息出的热气似乎都能把空气化,他的额、上都热出了汗,郁然上也是,这样黏黏糊糊地搂在一起,让激烈中夹杂了一丝温情。
只是几个破碎的字符,如果不仔细辨别甚至都听不出说的是什么,但顾辞远就是一下子捕捉到了,不仅听到了,还听出他的宝贝在叫他的名字,在叫他哥哥。
这样一场独角戏在郁然的一声梦呓中有了回应。
青狰狞的肉棒将胖鼓鼓的阴挤得变形,整地插入肉,再出,像是在真正地交一样。顾辞远想,如果郁然醒着的话,应当也是舒服的吧,他的小那么贪吃,稍微拨弄两下就不住地水,怎么能离得了他的鸡巴,他会好好用鸡巴抚平他内的每一瘙,把他爽,得舒舒服服,得他求他再深一点,再狠一点……
顾辞远用这种位磨了一会儿,鸡巴被水淋了个透,他一手握住鸡巴,抵住阴裹着的凸起的阴,狠狠地碾压,恨不得将那颗阴碾进去。
“呜……嗯……”
顾辞远静静地欣赏了几分钟,才起,去浴室了巾,给两人细细拭干净,又仔细检查了床单和衣服,确保没留下任何作案痕迹,这才将落到地上无人问津的被子捡起。
他躺到郁然边,像之前那样搂着他,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好,好……宝贝的小好贪吃啊,被我磨舒服吗?磨得你爽不爽,明天就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你长了个,我会好好你的,会好好把然然怀孕的,啊……”
他被他弄成这幅淫靡的模样了。
底下早就起骇人的一,顾辞远将手伸进子,闭着眼了两下,一边一边,最后干脆将鸡巴整掏出来,双臂撑在郁然上侧,肉贴肉地蹭上郁然的花。
“别让我等得太久,然然。”顾辞远吻了吻郁然的鼻尖,低声。
他翻了个,将郁然按在下,一手抚着他的脸颊,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像在最后的冲刺。
好渴,屋里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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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生比例极好的腰不断起伏,胀红的肉棒贴着肉摩,这种舒缓不激烈的纾解方式让顾辞远罢不能,仰着脖子发出难耐的息。
“我快受不了了宝贝,嗯……你的好热,要把我化了,你哪来的这么多水,再不告诉我,我可能要忍不住强你了,把你大肚子,哪儿都去不了,好不好?”
会夹,都被你夹酸了。”
否则,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出什么事情。
原本白皙的阴被磨蹭得红不堪,此刻又被上了,顾辞远用手将自己的抹开,甚至沾了一些蹭进闭合的阴,郁然还睡着,只是表情有些不安,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快感不住地翻腾,尽知郁然听不到,顾辞远依旧忍不住一遍遍问他:“喜欢被我磨吗?喜欢被我吗?喜欢我吗,然然?和我结婚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