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太不是滋味了,岳霆怎么能这么傻?现在是牙疼,以后遇到更严重的事儿,这小子还不得……一想他就心痛。
“但不是没有别的方法,你等我。”
“……”
“当然回去打扮打扮啊,嘿嘿,咱俩约会去!晚上也不回家了,哥带你去洗桑拿。”
赵柏鹤带岳霆去了家火锅店,两人吃的痛快,小嘴都被辣的通红,还喝了不少酒。
“你别激动,听我说完,我本痛觉神经不感,转移到上也不太疼。”岳霆说的是实话,但有分隐瞒,疼痛没有赵柏鹤本人那么严重,但的确有感觉。
岳霆一直都是外冷内热的人,哪怕关系特别好诸如何枭柳明,在公共场合也不会表现的多热情,冷冰冰的,这还是赵柏鹤第一次见岳霆这么热情,跟在岳霆后,看到了那人。
“什么?!你张嘴给老子看看!”
长玉立,发乌黑密,成熟清贵,出的肤全都是冷白色,背上搭着西装外套,只穿着淡蓝衬衫和西,脖子上的领带也松松垮垮的,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模样,亲手给一对中年夫妻可能是客打开
过了三天,本来恢复能力很强的赵大少脸消了三分之二,岳霆见他除了说话不利索,只能吃点凉温食外,能跑能能睡还能在家里约两三损友打麻将,就放心去上班了。
赵柏鹤这才冷静了,半信半疑:“真的?”
“哈哈不愧是我!”赵柏鹤得意洋洋,翘着尾巴跟岳霆显摆,问岳霆智齿的情形。
“是啊,真幸运。”
岳霆耳朵被赵妖孽气,听着那暧昧磁的嗓音,心加速,腰子一紧。
赵柏鹤睁开眼,摸着虽然还高,却一点不疼的腮,兴奋:“真神了!不疼了!没有感觉了!”
“我没智齿,长出来都正的,不像你那些畸形怪状,影响其他牙,我这个就是正常的两颗牙。”岳霆此言一出,赵大少羡慕嫉妒恨。
“真好,宝贝儿咱俩去大吃一顿,这几天哥嘴里淡出鸟味儿了!想吃辣!我知不错的火锅店,咱俩去吧?”
岳霆听话张开,赵柏鹤看那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后槽牙都白白净净的像白玉似的,悻悻松手:“你就是幸存者偏差!”
“不去了,反正明天周六,安排其他人值班。”岳霆亲他一下,发信息给柳明。
“啪嗒――”三炷香齐齐折断,香灰“呼啦”爆开火花儿,准的飘落在红绳上,那红绳“刺啦”燃烧殆尽。
“行。”
“心肝儿,你今天危险了,哥要把你吃干抹净~”
岳霆下床去取东西,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条红绳,手心也写了符,让赵柏鹤亲自插上三炷香。
“别这么激动,当心刀口开线,我只能把疼痛转移过来,你还是完智齿的状态,需要吃药恢复。”岳霆捂住牙,皱眉,暗自感慨,他已经很久没有会过这种疼了,怪不得赵柏鹤睡不着。
“行,嗳?司机路不对啊,这是回家的路。”
这能睡着就见鬼了,半张脸脸骨疼啊!
突然,在路边一家餐厅看到了老熟人,岳霆眼睛都亮了,大步过路:“我朋友!去打个招呼!”
看着赵大少满血复活,金棕玻璃珠桃花美目春水淋漓,不说淫光大盛,也差不离了,扑在岳霆上,前贴着,风漾的亲那修长冰白的脖子,咬了口感动的结。
“霆子,待会儿要回去上班吗?别去了~”赵柏鹤搂着他的肩膀摇晃他,声撒。
“当然是真的,别闹腾了,咱们快睡觉。”岳霆也是服了他,病痛难受还这么有活力,把人往床上带。
赵柏鹤万万没想到,岳霆竟然转移到自己上,眼睛都红了,揪着岳霆的肩膀,糊不清的咒骂:“你傻啊!转你自己上干什么?!我赵柏鹤至于连这点小病痛也忍不了吗?”
“我叫司机把车开过来。”
又过了两天,赵柏鹤痊愈了,本来用的是能收的合线,但大分人制不好收,留着不适都会去拆线,他也不例外,结果去医院,医生检查本不用,线已经被收了。
“咬住红绳,闭上眼。”
岳霆咬住另一端,两手放在他腮。
为了醒酒消食,买了两雪糕,手牵着手,边吃边散步,赵柏鹤实在太热了:“咱俩去桑拿浴吧?太热了,黏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