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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浅走过去站在他旁边,“没打搅你吧?”说着也点了一烟。
“没有。”唐哲衔着烟说,“我只有一烟的休息时间,你什么时候来都一样。”
“哪种朋友?”苑浅讽刺一笑,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去那场葬礼的人哪有什么朋友。
“哪类人?”杨瀚洲笑了笑,似乎犹豫了一下,说:“也许,你知……”
苑浅说:“他似乎确定了人是我干掉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而杨瀚洲并没有反驳,他低低笑了一声,算是默认。
“有话跟我说?”
唐哲看他一眼,不紧不慢地伸手拿掉嘴里的烟,似有几分无奈:“全世界都以为我和他有关系,其实没什么关系。”如果那点儿事算有关系的话,也不过就是肉关系。
“还是说,你和他们其实是一类人?”
来到休息室,大门敞开,里面排气通风的很好,所以不会有烟味出来。
突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上次我们还没聊完,我想再找个机会我们好好聊一聊。”
“你不是不抽烟么?”
“这个时间,你应该在休息吧?”
“你一个警察,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苑浅问,好像他现在才是警察。
唐哲一个人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光看背影都能感觉出心事重重的样子,但察觉到有人来了便瞬间收起所有情绪,回看到是苑浅,微微一笑。
苑浅没说话,放在玻璃上的手缓缓收紧,握成拳……
电话那也沉默了一下,随后饶有兴致地问:“在哪里?”
唐哲笑了笑,“他啊,只要他想,有没有证据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听起来是多少是对杨瀚洲有一定了解的,但他上又伸手拍了拍苑浅的肩膀,笃定地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唐哲像听了个笑话一样,难得笑得很放肆,“他不是什么为民服务的敬业公仆……不过,真到那一步的话……”他没说下去,抬手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转离开了休息室。
“葬礼。”
他是真的有点儿累了,好久没弄这些东西了,甚至感觉比在枪林弹雨里穿梭还要累,看来他注定是当不了上班族了。
“我们以前就认识。”这一点他并不否认,“几年前的事了,不是在这里,只是没想到他调职过来了。”说完像是突然反应过来,问:“怎么了?”
电话那的杨瀚洲语气比罗义扬还热络,仿佛他们才是同事。
“要是他追着不放呢?”
苑浅看了一眼他的烟,还剩大约三分之一。
不愧是当过律师的,很会观察人。
“怎么,警察就不能有朋友了?”
苑浅当然知他不可能只是打个电话过来问候他,“杨警官找我有事?还是说案子有新进展了,需要我再合调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号码,苑浅一边接电话,一边伸出手撑在落地窗上。
剩下苑浅独自一人看着窗外已经熟悉的景色,他突然发现,这个休息室似乎一直很少有人来……
苑浅走进休息室,遇到了唐哲。
他和苏宴林去的那场葬礼,那天杨瀚洲好像也在场……当然他们并没有交谈,甚至可能都没有对视过。
苑浅想了想,问:“你和那位杨警官是什么关系?”
苑浅沉默几秒,突然问:“杨警官,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苑浅只是模糊地回忆起来一点儿,或者说更多的是感觉,杨瀚洲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苑浅抿嘴一笑,“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