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舒此刻才明白楚源口中“功课”的意思,可他后的生姜即便一动不动都火辣辣的又疼又,更遑论用去夹?
“让你动了?老实点。”
粉的口一张一翕,肉嘟嘟的。楚源盯着看了一会儿,发现他只有开几个得还算认真,后面总是在糊弄,轻轻一夹便算了事。他冷哼一声,有心打他个屁开花,但上毕竟伤痕未愈……于是手腕一转,手中藤条狠狠抽在了那双由于跪姿而向上摊平的、赤的脚心上。
傅云舒只得换了位置,将只着了半块布料的上半伏上椅背,双手向后,修长的手指紧攥着两屁向外使力,这个姿势下纤腰下沉,更显得后翘圆,饱尝了姜汁的登时一览无余。
傅云舒没来由地又挨了一记,足底这么细感之,被竹条抽得又痛又,他扭过,控诉地看了楚源一眼,不由得又想起了两日在街上遇到的一桩琐事。
楚源抬起藤条,再次对准脚心,重重一抽。
且不说那夹弄后二百下有多累人,单说那里着的姜,本就无时无刻不在出姜汁,如今在后的一紧一松下,丰沛的汁水更是源源不断,不要钱似的涌出来。傅云舒不过才夹弄二十几次,口便又又痛,刺激的姜汁慢慢渗入内的每一褶皱,整个都在这一阵阵蛰痛中痉挛不休。
“没规矩,唤夫君。”楚源一手按着他赤的后腰,另一手执了壮姜,抵在了面前粉翕张的口上。
傅云舒登时痛呼一声。
“你——”
傅云舒的双足洁净漂亮,五趾匀称,趾甲被修得整整齐齐,因为很少见光,整个脚背连同脚心都格外的白,只有后脚跟透着一点淡淡的粉色。与楚源这种常年在外跋涉奔走的人不同,他的整双脚都带着一种养尊优式的致细,甚至细的过了。
事情的起因是刘大哥的媳妇在铺子里买胭脂,叫刘大哥帮忙挑选,刘大哥五大三的,并未看出什么区别,便叫她别买了,
这个过程真是漫长难熬,且羞耻。
见他半晌没有动作,楚源自角落捡了藤条,劈手挥出一凌厉的风声:“你不?”
楚源从角落里拖来两把椅子,自己坐了一把,又指着另一把命令傅云舒:“跪到上面去,自己掰开屁,我看不清。”
“夹弄二百下,开始罢。”
又又长的姜被缓缓推进甬里,辛辣的汁水甫一碰到细的内,便能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柔细的口像是被到了一般骤然紧缩,傅云舒险些痛叫出声。楚源却毫不容情,一鼓作气,直到整姜都被吞吃了进去,口只余下一星淡黄,他方才停下手来。
如今这双脚骤逢劫难,立时便泛起了一红印,脚趾下意识勾了起来,两只白皙的脚掌上下交叠,为缓解痛楚似的轻轻蹭了蹭。
“唔……”
“如何收缩,还要我教你?上次我就想说,眼儿都松了,合该仔细调教一番。”
削去枝节,去留肉,裹着丰沛的汁水横在楚源掌心。
楚源恶狠狠地将他的上半按低下去:“说了要唤夫君,记不住是不是?”
眼见着这人又要发脾气,傅云舒哪敢说不?只得着那巨大的生姜,撅着屁,后眼儿一缩一缩,开始“功课”。
楚源面无表情:“敢偷懒,就要挨打。”
傅云舒此时要跑已经来不及,那生姜个够大,削了之后更是汁水淋漓。他大惊失色:“楚源,不要这样……”
傅云舒痛出了一的冷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