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绳子已足足捆了一下午,忙碌时不去想它,还算勉强可以忍受,可泡澡时全放松,小腹的鼓胀难捱便十分明显。
“可我……可我想……”
楚源拿着巾布给他,从耳后脖颈到前后背、从侧腰再到足踝脚趾,全都细细拭了一遍。将布巾拧了拧,他拍了拍桶沿:“趴起来,我看看上的伤。”
“不懂。”
置有独院,地方宽敞,只卧房便有三间,厨屋也足够敞亮。更重要的是,院中还饲养了十几二十只大蟋蟀,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威风凛凛的大家伙。林语一听,果然要去,口中还不停夸赞楚医师人好心善,恨不得搂着他肩膀喊大哥。
傅云舒咬了咬牙:“……小解。我想要小解,帮我解开罢,求你。”
楚源说到到,拈起红绳当真要再绑回去,傅云舒吓了一:“别!我。”
傅云舒:“……”
这屋子楚源自从买了,一共也没住过几次,空的没什么人气。好在购置的足够齐全,床褥枕倒也不缺。
就在这时,一阵噔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林语手指上勾着两个草编的蟋蟀笼子,隔着门板大声:“楚哥!这两只大个子真的厉害,能送我吗?”
他这两日没少挨巴掌,面上的指痕一层叠着一层,红彤彤地着,一碰就疼。晚饭时当着林语的面,是咬着牙坐在凳子上,那滋味简直不堪回想。
躺在浴桶里实在太舒服了。傅云舒半眯了眼,将自己浸在水中,水面上只留了一个和半截脖子。
“翘这么高,还说不,你当夫君那么好诓骗?”
“还要打么?”傅云舒还记得楚源早上放的狠话。他半个子浸在水里,轻轻一动,肩背上的水珠便顺着脊的弧线,吧嗒一声砸在楚源的心上。
楚源微微倾,伸手至浴桶中握住了那小东西,屈指一弹:“你这两日过太多次,绑着你是为你好。”
傅云舒趴在浴桶边沿,子一颤一颤的:“我怕小语听见。”
楚源拐着弯地“噢”了一声,哗啦一声,把傅云舒整个人从水中淋淋地捞了出来,指尖一勾,红绳应声而落,而后他擎住他的双,将怀中人摆成了一个小孩把的姿势,对准浴桶:“罢。”
“我不,你解开我,我和你保证。”
傅云舒说了一半,难堪地闭了口。楚源却非要逗弄他:“你想什么?你不说出来,我就不解开。”
“放心吧,他忙着呢,才没空过来。”楚源半点也不想提无关紧要的人。他扭过傅云舒的脸颊,手指摸上他的嘴角:“给我看看,真破了?”
傅云舒倒是因为顾忌邻里目光,不太想去。但架不住这二人沆瀣一气,将他架着胳膊拽了过去。
“不是你求我说要的,怎么,不我再绑回去。”
金乌西沉,林语吊着一只胳膊,捡了草,在院中兴致地斗蟋蟀。傅云舒则再次享受到了楚源家那个双人豪华大浴桶。
“碾碎了入药啊,破血利咽,利消。”楚源角带笑,还保持着把的姿势,将他向上颠了颠:“继续吗?不继续我就
他偏过去,双眸紧闭,努力让自己忘记当前的尴尬姿势。楚源将他半抱在怀里,半幅衣衫透了也毫不在意,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等着他。
“过来,乖,夫君给你就不疼了。”
傅云舒半跪起,透过半透明的水面,能看到他半的阴牢牢捆缚着的绳结,红色的致蝴蝶结在水波中柔地舒展。
楚源揣着明白装糊涂:“解开什么?”
傅云舒向后缩了一下,有些尴尬:“疼。”
天色渐暗,他们氤氲的水雾中接了个吻,涎纠缠中,傅云舒顺势:“帮我解开吧。”
傅云舒小腹鼓胀难捱,哪里敢说不,可这姿势实在太过羞耻,让他无论如何也不出来。
桶中泡了些驱寒的药材,绿的叶片随着水波打着旋儿,被傅云舒捉了一片在指尖细看。
傅云舒酝酿了半天,羞耻心终究没敌过积攒了好几个时辰的排,小腹微微使力,随着哗啦一声水响,淡黄色的飞直下,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进浴桶里,水面漂浮的绿叶片也跟着打起了转儿。
“别动,得将淤血开。痛就喊出来,憋着什么?”
室内水声戛然而止,楚源带笑的嗓音传来:“当然。”
“不打了,还痛不痛?给你。”楚源说着,手掌覆上温热的面,缓缓地施加着力。
林语欢呼一声跑远了,傅云舒羞愤死:“你养那么多蛐蛐儿什么!”
“我想……那个。”
挨巴掌的时候傅云舒从未吭过,可这屁却险些让他痛呼出声。他咬着嘴要躲,又被楚源着侧腰拽了回来。
傅云舒乖顺地跪起,双手搭在桶沿上,将遍布红痕的屁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