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的声音哑了一个度:“涨不涨?你求求我,我或许可以帮你出来。”
傅云舒:“?”
楚源凑一点,他便挪一点,几次下来,终于挪无可挪,大朝下栽到了地上。
楚源强忍着笑意:“摔着没有?”
村长义愤填膺,当下就带了十几号村民,气势汹汹地冲着小木屋而来,正巧半路碰上了要出门采蘑菇的傅云舒。
傅云舒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一怒火压抑不住,蹭蹭地往上窜,气得连晚饭都不想了。
但是第二日一早,就有村民举报,说在小河边找到了那带血的木棍,旁边还有一串模糊的脚印,是通往村口小木屋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往楚源怀里拱了,自己贴着床沿的边边,一句话也不说。
而这天晚上,村里发生了一件事。
赵老大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白日里我弟弟最
大米洗干净倒入铁锅,傅云舒坐在小板凳上添柴生火,火势渐起,黑糊糊的灶膛中,却隐约闪出一星雪白,白得十分眼熟。
舒十分无奈,艰难地背他回屋,小心地安置了,方才起去烧饭。
楚源被他咬得哎呦了一声:“你是属小狗的么?云舒,松开嘴,要血了。”
他下意识将旁边焦黑的木拨开,用烧火棍将那雪白柔的东西缓缓挑了出来。
傅云舒:“……”
楚源将他按在床上,十指相扣,又去咬他莹白的指尖。傅云舒原本还在气上,此时被他这么一闹,又有些脸红:“放开我。”
村口的土路上,傅云舒茫然地听他们讲明了因果:“所以各位是……怀疑我?”
十几个村民稀稀拉拉地站在他对面,没人吭声,怀疑的眼神却不加掩饰。
——一个烧得只剩半截的亵。
傅云舒忿忿爬起来,额上还带着一抹红印,一声也不吭,鞋子也不穿,转便走。
衣襟扯散,肩膀上的牙印周围果然带着一圈血痕。傅云舒顿时又有些心疼,伸出手指碰了一下,楚源合地轻嘶了一口气:“小狗咬人好生厉害,不仅下面会咬,上面也会咬……”
“我与赵大哥无冤无仇,为何要打他?”
外面那么冷,楚源哪能让他出去,抬手把人拉回了怀里,傅云舒挣了两下,没挣脱开,气得去咬他肩膀,楚源任他咬着,声音还带着笑:“白日里还说要同我过一辈子,怎么晚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叫得这般亲昵,就不怕我怒从心起,夜里将他打一顿丢粪坑里?”
傅云舒被他按着,动弹不得,脯被气得一起一伏,带着齿印的肉就在楚源眼里颤啊颤的。
他都听到了!还要诓我说没听到!傅云舒咬牙切齿,嘴上更用力了些。
“别胡说,赵大哥不是那个意思。”傅云舒蜷缩起手指。
傅云舒被他这下话说得脸上一红,未等反应过来,已然被人扒了个光。楚源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傅云舒咬了他一口,他就要咬回去百口。不过片刻功夫,傅云舒不仅肩膀上、大上被咬满了牙印,就连柔的肉上、翘的屁上也被咬满了,不破血,却个个清晰分明。
楚源将圆可爱的指腹咬在齿间,声音糊:“你有什么好气的,嗯?今日有人想要挖我墙角,我还没说生气呢。”
傅云舒蜷缩着子一动不动,只留给他一个执着的背影。
楚源:“你离我那么远,可没有被子盖。”
秋日的夜晚毕竟寒凉,楚源不敢真冻着他,只得连人带被子地朝他凑了凑,傅云舒不乐意,往床边挪了挪。
傅云舒没吭声,楚源便当他是默认了,低便住了那颤颤的肉,而后他仗着自己稍微好用了些的脚,将人强了大半个晚上。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白日里失魂落魄跑走的赵老二,半夜里出恭,被人从后面打了一闷棍,后脑勺哗哗血,只是夜里太黑,没看清动手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