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舒犹豫了半晌,终于咬着牙褪掉长。
楚源耐心十足:“先扩张一下,用手指,不然进不去。”
傅云舒光的坐在一地的枯枝败叶上,双大张,濡的花对着楚源的方向一张一合,他红着脸,用手指拨开两花,出中间小巧的阴。
楚源:“你的阴,用力点。”
傅云舒只好照,修长的指尖碰到阴,而后用力的弄了起来,快感钻入脑髓,不过片刻,花中就出了一淫。
“把手指插进去扩张,三。”
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花,傅云舒这辈子第一次这种事,羞耻的眼角都泛了红,刚刚过水的花被撑开,没插几下,再次淫水涟涟。
楚源终于大发慈悲的招招手。
傅云舒爬起,长在夜色中冻得青白,映着噼啪作响的火光,跨坐在楚源的腰上,濡的花对准硕大的,小心地坐了下去。
“嗯……”阳物破开花,傅云舒一阵颤栗。楚源在耳边鼓励:“用力点,全吞下去。”
傅云舒只得继续向下坐,每向下一寸,那阳物就深入一寸,刚才还冷得彻骨的人,额上瞬间就涌出了汗珠:“我不行……”
阳物深入内的感觉太鲜明,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有所不同,花早已被撑得圆,水不止,傅云舒坐到一半,疼的双打颤,实在没了力气,撑着楚源的膛想要起。
楚源握住他的腰,重重向下一压。
“啊……”傅云舒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巨大的阳物贯穿,着腰直直地坐到楚源的腰上,毫无一丝隙。
这个位深极了,整阳物被肉住,楚源舒服地喟叹一声:“的很好,再动一动。”
傅云舒咬着,跨坐在楚源上,赤的双足下是冰凉的树枝与乱石,却丝毫不能抵消内的燥热。他勉力撑起,一上一下的运动,阳物被花吞吞吐吐,每一下都磨在感的阴上,被到最深。傅云舒剧烈的息着:“楚……楚源……”
楚源嗯了一声,问:“你想与我夫妻,对不对?”
傅云舒双已经得没一丝力气,被快感折磨的神志不清,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楚源住他的腰高高抬起,而后重重压下:“定情之物都送了,还说不想与我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