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弟弟亲近自己，他也想像余承德那样，有待在余长安边的资格。

        “・・・・・・事情就是这样，后来长大后我意识到对你的――呃呜、感情的时候，也知了余承德对你的感情。”

        他害怕不知什么时候，余长安会像当初对余承德失去兴趣那样也抛下自己。

        那个时候余长安当然已经有了那个意识，还觉得是自己打扰了余俟生的自娱自乐。刚打算说些什么离开，余俟生就立刻打开了房间门。他不敢看向余长安，眼神飘忽不定，耳也发红着。

        他想要去挽回和余长安的关系，他想听到余长安的声音，看到他的每个表情。可是当余承德真的站到余长安的面前时，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家有很多本相册，里面当然有各自的照片，也有很多他们的合照。他待在家的时候，也会看到余俟生去翻看那些相册。

        五岁的余长安正坐在沙发上和余俟生看绘本，察觉到余承德的靠近后便抬看向他，他的边是满眼警惕的余俟生。

        一个人真的太寂寞了。那种感觉就像是溺水，周围全是黑暗，没有丝毫光亮，肺里最后的氧气也被逐渐挤压殆尽，自己却什么都不到。

        余承德看着余俟生拼了命似的在余长安面前刷存在感，余长安不再过来找自己，边的人换成了余俟生。

        “二哥，二哥。该翻页了。”余长安促着，他已经看完绘本的这一页了。

        “二哥，二哥你在吗？”余长安边敲边说。

        当时的余俟生自然理解余承德那一眼的义。他在警告自己，警告自己要得比他更好，要让余长安更开心。

        再之后余俟生才是那个经常黏着余长安的人，而余承德也像是不知该怎么一样，只能看着余长安和他保持一个微妙的距离。

        余长安很理解地看了看余俟生，他过来

        知余俟生和余承德对自己真正的感情之后，之前记忆里那些被模糊掉的事情也逐渐明晰起来。

        然后他瞥了一眼紧紧靠在余长安边的余俟生，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转离开了。

        “怎么了？大哥。”余长安有些不解。

        咙被黏在一起似的，掌心冷，心脏动得异常快速。

        所以之后余俟生对余承德的敌意才会那么明显，他对余承德的防备和抵完全发自内心。

        十五岁的余承德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已经不小，余承德被那一眼看得手脚冰凉，边余长安的声音慢慢把他拉回现实。

        例如余俟生在书房和余承德吵架后摔门而出，例如高中时有次他敲他二哥的房门后传来的慌张回应。

        余承德直直地看向余长安的眼睛，伸出手摸了摸余长安柔又蓬松的发，他笑着轻声说了一句。“没什么。”

        他不知自己哪里错让小小的余长安不开心了，为什么余长安边的人不再是自己了？

        那个时候，他出来的神色和现在分毫无差。

        更是不断吞咽唾像是要缓解紧张一样，差点说话都结巴了。“安、安安，找二哥什么事。”

        门内很快传来了什么碰撞的声音，余俟生的声调高了不少。“我在，二哥上来，安安你等一下――”

        因为有小时候的经历，余俟生一直都带有强烈的不安和负罪感，毕竟最一开始站在余长安边的人不是他。

        他渴望得到余长安的注视，渴望着余长安的眼睛中能有他的存在。而不是像当初那样，只能在一旁看着，什么也不了，任由失落和寂寞吞噬着神经。

        不过后来余长安像是突然改变兴趣一样，不再继续和余承德待在一起。余俟生也觉得自己有了机会，黏余长安黏得厉害，似乎是要彻底抹去深那种强烈的不安一样。

        余长安听完之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垂下眼看着余俟生。这个家伙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十分柔，像是在回想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