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然好久没这样奔波过了。
他圆睁着一双眼,扶着膝盖气吁吁,他意识到自己离“计划”成功,又近了好大一步。
阮玉在清醒与沉沦中反复横,水深火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他又被哭了,内的水声被搅弄得清晰无比。声音好大,快要盖过呼声了。
“唔嗯……”
示弱的恳求并不能浇灭兽大发的男人。
贺琰着他雪白浑圆的屁,得一下比一下卖力,用力拍一下屁,泛粉的肉浪。
迟然是这些大人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是可靠懂事优秀的小大人。因工作原因常常回不了家的郁叔叔很放心将自己孩子交给对方教――
而且这扇门有些眼熟……
持续了不知多久,贺琰的频率加快,阮玉的腰肢跟着乱颤,哭喊声已经逐渐弱下来。
心燃起不好的预感。他试着走过去,对方的脑袋还在淌血,将纱布跟绷带染红。
……汗布满全,他终于疲惫地倒在地上。
是因为肾上素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玉玉乖,不疼了。”
弄完后又连忙跑回刚刚找到的那间房屋。
郁叔叔有些担忧地询问:“郁束这臭小子是出什么事儿了吗?你看我这工作又离不开手……”
还是手机没电了?
阮玉虚弱地摇,上半近乎贴着地面,“真的不要了,好疼啊……不要我了……”
“郁叔叔您放心,他没事的,”迟然其实也没有多少把握,“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迟然礼貌地回了句“好的,谢谢叔叔”。
主……夏……迟然子一僵,夏毓?
“那你一定要路上小心啊,实在理不了再给我打电话,我过去接你们。”
这个认知令他下意
那象征着被强制、被侵占才拥有的显眼的疤被轻轻碰一下,便疼得厉害。
比如……害怕被什么人给听见发现。
他来的时候有注意过周围环境:离这儿的不远有一家医务室还开着。
迟雪刚刚也嚷嚷着要一起过来,被他一口回绝――这丫顾虑虽多,但脾却还是不够沉稳。
贺琰喜欢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尤其是他皱眉难受到哭泣的模样――太好看了,比他以往见过的每一个人――不论男女,都要好看。
也不再多说什么莫须有的,只得点同意。
大概十来分钟的路程,燥热的天气令迟然的上起了层汗,衣服紧贴肉,郁束若有若无地念叨着什么,整个人都是昏迷的状态。好不容易将人带到医务室,迟然给医务室的医生护士打了一声招呼,说自己还有点事要去理――这是电话号码,你们理完了叫我,我会立赶过来的。
迟然思考了一瞬:郁束不是爱将话说一半儿便挂断电话的人。他很耿直,但能让耿直的他说话都绕弯儿,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
……呼。
地界虽偏僻,但也不难找。迟然在地点的附近下了车,再挨家挨地找寻门牌号。
迟然在收到郁叔叔发来的短信后,便连忙出发往这个地址赶过来。
阮玉难受得蜷缩,却不由将贺琰得更紧。
余光无意间往另一的方向瞥去――他在某盏路灯下看到了一抹倒地不起的影。
难免会坏事。
“我过去看看,顺便带他回来。”
郁束皱着眉,紧闭双眼,摸了摸对方的颈动脉――还好,还在动。他连忙将对方抬起来――拍了拍灰,有些费力,好在郁束并不是特别重。
“玉玉还是得多吃一点啊。”贺琰又他柔的房,咬他的肩,出印记才罢休。
这人跑哪里去了啊?
腰间酸麻,随着一声低吼,贺琰停下了撞击的动作,埋进深开始――
先退离这间房屋好几步,再继续给郁束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怎么回事?关机了?
没过多久,无力的呻声埋进贺琰的掌心。
夏风拂在面颊的时候,还是有略微的闷热感――有些不适,抹了一把脸,又见一高楼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迟然快步走过去,将手机的光调到最亮――跟郁束发来的地址如出一辙。
郁束发的这个地址……迟然又试着给郁束打了一通电话,还是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