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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生够吗。”池绛出后半句。

        萧雨酒被吓醒了大半，听到这四个字几不可见地松了口气，眼眶直接红了，低在他博颈侧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你是我的。”

        他舍不得用力，只留下一个轻轻的牙印。

        池绛一个错步，颈间被灼热的柔啃咬的感觉很难忽视，他顿了顿，干脆抱着萧雨在铺着地毯的华丽的大理石台阶上坐下，一旁落地窗开阔，银白细碎的月光溢了满地。

        萧雨像个的猫咪一样在他脖子上个不停，但他脑子压没动什么歪心思：“要碎觉了吗？”

        “嗯，睡吧。”池绛将他抱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萧雨啃着结，还有时间想些有的没的：“睡觉之前，是要听故事的。”

        抱着他的一动不动任他啃，只是换成了单手，另一只手支着地毯维持重心：“想听就坐好。”

        萧雨答应的很快，但是他理解的坐好，和池绛所说的坐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直接整个人贴到对方上，双手搂着细腰，感受那里匀薄的肌肉。

        “……”更沉了。

        “……很久以前，有一片大森林，森林的里，住着一群天生没有的狼。”

        怀里的脑袋蹭了蹭，萧雨眼睛疲惫地半张不张：“怎么还有不长的狼……那也太丑了。”

        “不止丑，还惧冷，所以它们只能缩在地下里勉强度日。然而到了冬天，气温太低，还是要死去一大批。后来终于有一母狼，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于是她鼓起勇气到外面的世界闯。它每日沐浴在温的阳光中，尽情舐着小溪甘甜的活水，很快便被乱花迷了眼，完全忘记了中无尽的寒冷与黑暗，也忘记了等待它归家的公狼与幼崽。”

        “这是夏天啊，到了冬天肘么办，它没有的啊……”萧雨有些担心。

        “很可惜，它本就没有活到冬天，森林里有很多危险，母狼初来乍到如同白纸一般，虽然本是只凶残的狼，但很快就死于一条埋伏在落叶中的毒蛇。”

        “啊？那然后呢”

        “风灵将这个消息传回了中，里面的群狼听了纷纷感到难过，因此没有狼再愿意出去了，它们发现那只公狼也因为抑郁过度死去了，种群的数量一下减少了两个，最重要的事，没人想成为那只可怜的公狼。”

        萧雨太阳的血突突地动，带来一抽一抽的疼痛：“我不喜欢这个故事。

        微凉的手指覆上他的额，力恰到好的按，如魔法一般驱散了不适感。

        “好希望它们能有个好的结局，比如都突然长出来了什么的。”萧雨琢磨着。

        “是吗？与其将希望寄托在遥不可及的奇迹上，倒不如让个族群直接灭亡的好，有缺陷的基因不应再传到下一代。”

        萧雨打了个哈欠，已经困到睁不开眼：“但谁不想活着呢，你看外面星星多好看，死了看不见了不就亏大了。”

        “困就睡吧。”

        怀中人哼唧了一声就闭上了眼，没几秒呼就变得平稳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