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很好,特别好……
比他的手大一圈的手掌扣住他的手腕,季斯禹偏了偏,细密灼热的吻从他的指尖依次过他的指节、指腹、指到柔的手掌心。
他可能真的就是天生淫,不然也不会这么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了上去,吻住了季斯禹微启的,用实际行动来回应季斯禹的问题。
如花的少年被打开双,出最隐秘的地方,此刻那里已经沾上了水,反着盈盈水色。
齿的交缠渐渐变得濡粘稠,空气和晶亮的津在间交缠合。
季斯禹的呼渐沉,手指陷入雌浅浅抽送了一下,里面蕴藏的淫水立刻争先恐水了出来。
宛舟别开视线,看地看天花板:“房子太大了,走出来也很累的。”
“我给你。”
宛舟见话题转走了,连忙点:“疼。”
少年的躯本就柔,在这样一个缠绵的亲吻下更是成了一滩水般。
季斯禹亲亲他的指尖:“小懒鬼。还疼不疼?”
“又想吃糖,又不乖……”季斯禹沉沉的呼洒在宛舟的耳侧,将那一片肤都熏染成了粉色,“还是说,你就是想我惩罚你呢?”
口腔温热的感从指尖传来,宛舟定定的看着。
宛舟的轻轻一颤,阴翘得愈高,甬里的空虚感也就更明显了。
下一刻,他想要的“棒棒糖”完完整整插入了他的里。
季斯禹紧紧抱着宛舟,力大得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怀里。
屈的样子说:“被抽屉夹了好狠一下呢,特别疼。”
那双漂亮的眼眸正定定地注视着他,充满了侵略感,让他有一种成为了猎物的感觉。
他的手被拉了过去,子也不受控制地向着季斯禹倾倒靠近。
季斯禹低垂着视线,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打出淡淡的阴影,动作间小心又温柔,锋锐的五官柔和的时候,和宛舟的相似之就凸显了出来。
一见季斯禹态度有化的迹象,宛舟立刻打蛇随棍上:“我都这么可怜了,辛辛苦苦跑那么远来给你送文件,牺牲我可怜的休息时间过来,你还打我呜呜呜……”
“啊……好满……”
看着这样的画面,宛舟不自觉喃喃:“你要真是我妈妈就好了……”
季斯禹就张开了,将他的指尖轻轻了进去。
季斯禹他的指尖,脸上的表情渐渐似笑非笑起来:“我记得就算你走过来也只大概需要二十分钟。”
“如果是妈妈的话,就没法满足你了,对吗?”
宛舟胡思乱想着,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对上了季斯禹意味不明的目光。
结动,宛舟的视线一时无法从季斯禹的脸上移开,只觉自己的轻而易举地被这样一句话撩拨得起了反应。
浅浅濡的感觉从手心传来,与此一起传来的还有属于男人的热烈情感。
他是在宛央的爱下长大的,但小时候也难免偶尔羡慕别的孩子有双亲。虽然次数很少很少啦,但那一瞬间的羡慕之情现在细细回忆还是能够回忆起来的。
有什么物了上来……
季斯禹把他的下往上抬了抬,在宛舟的长中进得更深,得更满:“那……可不能反悔。”
宛舟的手探到了自己的下,纤细的两指轻轻分开自己的阴,他了自己的,眼神带着几分混合了少年人青涩感的媚:“妈妈,我想吃棒棒糖了……”
肌肤的粉透过水,愈发显得可人。
布料摩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衣物在纠缠间散落在地。
男人灼热的气息迎面而来,带着一种隐隐的压迫感。
宛舟的对他完全展开,双紧紧环上了男人瘦的腰肢:“呜……想被糖用力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