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舟也乐得趁火打劫,住人下巴,拇指指腹有些暧昧地压着顾萧丰满的,一点点扫到角,狭长的凤眼有些狡猾地眯起,看着人:“不想动脑子,就劳烦师兄动动嘴了。”
这几乎可以说是顾萧求柳成舟办事的杀手锏了,通常来说,只要他开口,柳成舟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今天柳成舟显然是有备而来,他刮了刮师兄鼻尖,俊美的脸凑近了些,说话间薄的热气洒在顾萧脸上,“师兄刚才已经拒绝了我,若还要我帮你,那便要手和嘴一起出力了。”
岂有此理!怎还越发过分了!顾萧内心煎熬,让他练武倒是还行,但让他理这些鸡飞狗的杂事,应对各门各派吃人一般的压迫,他着实捉襟见肘,一个两个大,有些事又耽搁不得,这点上面,他的确是有些太依赖柳成舟了,但有句话说得好,物尽其用,人亦然。既然柳成舟能比他得好,自己推过去也不失为一计良策,往常柳成舟都是一口答应,今天也不知怎地,还要说起条件来了。
“师兄刚才还说什么都答应。”柳成舟随手拿了一封密信,署名是一个没甚名声的侠客,他不徐不疾地念着信上的内容:“盟主万安,斗胆一书唐门之罪状,吾有一徒名春靥,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资,天资亦极佳,前月随我拜谒赵大庄主,途径龙门,遇三两唐门子弟,觊觎吾徒之貌美行不轨,幸在下有些许拳脚,得以劝退几人,但其不得逞便不罢休,竟一路尾随,吾不能时时驻守,恐生变故,求盟主急支援手,感激不尽。”
顾萧红着脸,努力张大了嘴巴,将面前一擎天的红物吞了泰半,硕大的端堵满了嗓子眼,生理的干呕让他口剧烈收缩,直嘬得铁又涨了三分,他有些痛苦地吐出,不停地着气,悄悄地观察着柳成舟的神情。
柳成舟拍了拍爱人的背以作安抚:“帮,但是我有个条件。”
顾萧磨了磨牙,反正他是用手和嘴抵债,索偷懒,用手握住柳成舟已经得不像话的老二,这些年时常与他厮混,手上技巧也熟练了不少,五指一拢将壮的肉棒抓进了手里,糙的剑茧随着手上下动的动作,不停地摩过蓬鼓胀的青,掌心一路推移,将整个蕈包裹,不停地摩动着
“我这可没有先赊账的理。”
顾萧听得有些气愤:“怎会有这般登徒子,且叫人警醒一下唐门弟子。”
柳成舟清澈的眸子平静地看着他,抽回了笔,又重新拿起了一份,施施然:“快了。”
柳成舟挑了挑眉:“这距离他来信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顾萧当即来了神,他什么条件,总比批阅这些东西来得简单,他双眼放光,问:“什么条件!随便说!我都答应!”
顾萧有些不死心:“等你批完了,我应便是了。”
柳成舟左手拿着一些整理出来的册子,右手执笔,手却丝毫不抖,一手漂亮的字跃然纸上,很快就将一份文件理好了,他停下笔,显然已经发现顾萧在偷懒,用笔点了点他鼻尖,顾萧心想,柳下惠不过如此,自己在这哼哧哼哧卖力伺候,这人倒是脸不红心不,要不是老二翘得老高,他都要被骗过去了。柳成舟在装正人君子这点上可谓是炉火纯青,他伸出被物蹂躏得十分红艳的尖,卷着笔端,略略息问:“还有几份?”
柳成舟显然已经对他推诿工作这件事习以为常了,但仍招架不住顾萧冲他撒的架势,亲密的肢接让他有些心猿意,他佯装为难,沉着迟迟不答复,顾萧见他犹豫,以为要拒绝自己,不禁有些蔫了,恹恹:“连你也不帮我,干脆让卷宗把我活埋算了。”
顾萧瞬间领悟到了他的意思,羞耻心就已经将他整张脸引得爆红,他有些慌乱地拍开柳成舟的手,拒绝:“休、休要胡来!”
顾萧张开手脚八爪鱼一样缠抱着人,仰起笑着的眼如同盛着星子一般,熠熠生辉,闪烁着还藏了一丝狡黠:“要是你帮我批掉这些文件,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咯!”
“什么!”顾萧瞪大了眼睛,他每天文件堆积如山,像个陀螺似的连轴转,竟还是积攒了那么多东西没有理,他了太阳,越发觉得若真让他继续理,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他求助地望向柳成舟,央求:“这些文件平日里都是整理出来等你来理的,哪知最近几日你忙得厉害,这才积攒了许多,若让我来理只怕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才能勉强看完了。”顾萧抬起一脸乞求,“阿回,你就帮帮我吧。”
我等冤枉,盟主大人明察秋毫,要如何才能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