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接着立小心地看向你的神色,然后顺着你的动作趴着,高翘着,紧咬着,双手掰开自己的双展给你看。
你的目光移到男人脸上,男人刚才发出的“啊”让你感到新奇,于是你再掐了几下。
碍事的衣物,你抓着男人的手腕,锋利的指甲在上面留了好几红痕,却仍旧揭不掉那碍事的衣物。
他却又如同一个鹌鹑一样不肯再发声了。
红了脸的影卫语气也变得结巴起来:“主…主人,属下,属下……”
柔温热的孔一下子包裹起你着淫的,加上里分的也渐渐着他的间,那个紧致而令人舒适的地方开始松起来,你反复抽插几次,便试探着往里面进入更多,接着就在他的里横冲直撞起来。
被得烂变形的屁似乎又回弹回去了。你伸手忍不住掐了掐,满意地看着它变回通红。
他在想什么啊?男人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主人如今这样,怎么能让一个下落不明的女人服侍呢?至于他自己……忠心…不是最重要的吗?
你得了趣,整个都贴在了他的腰上,侧着翻过他的后,无师自通地试探他上那唯一一个……。
你不满地哼唧出声,手又到乱摸,直到上了他腰下的那一团肉。
发的阴在间蹭了十几下,那肉还是不够柔,你有些疼了,还是想要进入更的地方去。
过分撑开的褶皱因为你的大力抽动而被撕裂,缓缓往外渗着血,和着后里旁的几种一起,为你的动作提供了最大的便利。你浑然不觉,
再瘦的男人的屁也总是的。你的手停驻在这两团韧劲十足的肉上一会儿,很快又难受地用蹭他没有疤痕的大内侧,蹭他那乖巧蛰伏在间的阴。
火热的贴上这冰凉,不一会儿就把它也沾染成闷热的温度,这不够,冥冥意识中你忍不住去贪念更多。
可是服侍主人……男人有些失措,算不算以下犯上呢?
布满红的眼睛空地寻找声音的去,很快你又重新锲而不舍地想要揭掉男人的衣服。
出什么对策。
男人的眼神从茫然变得坚定,很快利落地脱光衣服爬上了床,跪在你边由你作为。
你变抓为拧,变拧为砸,一直默着声的影卫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需要脱掉衣服。
他试图用柔的大内侧讨好地摩挲你的,你仍旧不满,又从间发出几声呻声,看着男人的变得越来越红了。
浑都像泡在热水里一样,你挣扎不出来,手臂难耐地抓着床单,忽然被一个冰凉的手掌覆盖住。
未经人事的终究还是青涩。你着水的试图莽撞地往里面,却还是挤不进去。干涩的没有丝毫,自发排斥着外物,由不得主人的思想。
热贪凉,你恨不得整个都贴上来,来不及思考这是谁的手掌――也或许是你有意装傻。
你的手在他的脊背摸了摸,发觉没有很好的手感,错横的疤痕参差不齐,干瘦的肋骨甚至有些硌手。
男人灵机一现,松开了死死掰着的手指,用去苍白的指尖,用粘连的唾去,如此几次,你的才得以进入被扩张一点的菊。
你起了急,少年心向来急迫,你着在男人腰窝动了动,男人会意转过,歉疚地把双展得更开,却并没有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