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泛起红的面容,他的鼻息好,口里极力下的呜咽证明着他的情动。
就算钟离先生一会儿被欺负的哭出来我也不会停下的噢。
能感觉到钟离的在腕的挑逗下似乎又了一些,虽然完全没有到起的程度,但尺寸已经可观的有些吓人。
已经被剥开了一些,深红色的圆端探出来一个小,细细的腕绕着端的凸起的边缘缠了一圈,然后夹在凹陷的小沟渠里,上下摩。
钟离的也被较的手忽紧忽松的裹住抽动,另一条腕绕到了他的后上,那手不安分的扫动着钟离的,甚至连端的小盘都一口住了菊。
温热的盘紧紧贴着他口的褶皱,贴合的密不透风,如一张小嘴儿般不停的着,就像他的那样。
钟离已经站不稳了,荧能通过绕着他双的手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颤抖。
他连都打着哆嗦,却还是死死咬着后牙强撑着,明明肤都已经泛起了一整片红色,依旧只肯发出压低的息声。
哈哈啊
在男沙哑的息里,一直保持着警惕的荧隐约听见了踩着落叶的沙沙脚步声。
她连忙一侧子躲到了树后,把手藏到男人背后的死角上,只剩钟离还站在官旁的树下,尖和下的私被不停的玩弄着,他脱力的靠着树干侧着,单只耳坠随着息在脸侧晃个不停。
修长的十指扣在后的树干上,指尖陷入了树的纹路里,骨节都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那面孔却是红色的一片。
这是一个神色向来都波澜不惊的男人,此时却像是一杯冷茶里被滴入了一点胭脂,那细微的红色顺着水波被轻轻晕开,最后将整杯茶水染成薄红。
哈啊嗯哈
钟离的瞳半眯着,晕上了一层雾似的迷蒙,他眼尾的红看上去艳极了,泛着一种不自然的色泽。
直到那脚步声又近了些,在快里不断挣扎的钟离才反应过来,他撑着发的站正,面孔上极力保持着往日那种波澜不惊的神态。
啊,是往生堂的钟离先生啊!今天怎么不听戏还到璃月港门口来了。
来的中年男人荧不认识,但钟离似乎是熟的很,从对方说的话里可以听出似乎是常年和他一起听戏的戏友。
今日有些闲情,钟离极力压制着语调的转音和颤意,他顿了顿,偷偷张开嘴深两口气,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便呼便来璃月港门口转转。
但荧知他快到极限了。
在发现有生人接近的时候,钟离的彻底充血了起来。
那层已经完美的剥开了,深红色的直的立着,被腕压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弄,以免被看出异端。
钟离的望寡淡的可怕,但也许是从未经历过这种陌生快的缘故,荧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那在不断的收胀,似乎下一秒随时就可能出来。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收敛,甚至恶劣的变本加厉
不停着他后的手此刻并起了那端的盘,如枪杆的条状物在已经被红的口上,试探着朝里挤进去。
菊被破开,柔的腕才探入了一小节,钟离就难以控制的颤抖起来。
钟离先生您没事吧?,那中年男人见他抖个不停,神色似乎也不太对的样子,担心的问出口。
您的脸色好像不太对。
从荧这个距离可以清楚的听到钟离努力压制的一声声闷哼和他牙齿打磕的声音。
莫要担心只是、只是晒了会儿太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