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 m i s h u wu. c o m
再怎么努力克制,檀还是被她刮蹭地一擎天。他羞愧地双颊通红,只得别过脸去,双手擒住柳青萍手臂,以免她落到床下去。
柳青萍撒了手,高皎却并没有将手移开,反而包在她阴上一下下的搓。柳青萍刚刚攀上了极乐,子正是感的时候,被高皎搓地一抽一抽的,口里还哼哼唧唧的个不住。高皎将两手指伸进她里,立刻包裹着他,在伸到差不多两个指节的时候,隐隐碰到一层,柳青萍吃痛,刚想扭动子就被檀抱紧了她,怕她乱动坏了子。
柳青萍如今被勾起了兴致,虽是听馆中姐妹们说过后开苞要比小多受些苦楚,但伸也是一刀缩也是一刀。还不如趁着如今檀在,没准还能少吃些苦。是以,听闻高皎有开她后庭的意思,也并不觉得多惊慌失措。
高皎掏出怀中绢布,边手边盯着檀:既然前面的眼验过了未遭人过,后面的眼也得验验。
高皎冷不防被她拽过手掌,他着实一惊,觉着自己又平白无故地服侍了她一回。柳青萍哭叫着了子,他掌心正杵在她口,掌心一,淫水顺着淌到了手腕上,口疯狂翕张,似什么活物一般啄吻着他的手。高皎下登时竖了起来,张如怒蛙。
高皎没有说话,他如今下正直地站着,放过檀可以,今天却不能放过这胆大妄为的丫。柳青萍了阴以后,感觉内还是空落落的,没个依托,哪里床边这两个人打什么哑谜。
大力气,但巴掌沾了水,声响总归是要大一些,每打一下,柳青萍就浪叫一声。一时间,满屋子都是啪啪打声和呻声。柳青萍又是疼又是,既想避开他手掌,又想凑过去叫他好生抚弄一番,她子像蚯蚓一样,在檀怀中拱来拱去。
檀只得低下颅,颤声说:檀以后再不敢违背公子意愿,求公子放过。
不过高皎很快抽出了手指,语气嘲讽:小小年纪,尚未破就比那久经风月的粉还浪,怕是以后某些人绿帽子换得勤。
感受到高皎大手终于实打实呼在自己阴上,柳青萍像是溺水之人终于得救上岸了一般,大口大口地气,弓起腰,起脖颈,尖叫一声了子,阴大大地从里淌出来。
听见高皎这样贬损柳青萍,檀将柳青萍的双合拢,将她轻轻放到床榻里侧,他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可这点变化哪里逃得过高皎眼睛。
虽说柳青萍以后在馆中挂了牌,箫、开后庭都是少不得的。自己若真能在她后庭开苞时在她边,正好照付她一二,好让她少受些苦楚。檀起从床边柜子里取出一瓶录以备不时之需,自己则不再别扭着,脱掉外衫上了榻。
高皎上了床榻,伸出手在柳青萍上不断游移,看了一眼还兀自坐在床边的檀:上次我还说过柳娘子箫的功夫不到家,择日不如撞日,事今日就亲自调教她一番吧。
檀知后面的话是说给他听的,高皎知他一向以雌伏男人下为耻,更不愿心上人知自己曾是个卖屁的娈童。如今这样说,就是拿话点他。如果他不拿出个态度来,只怕公子会立刻就剥了他子,当着柳青萍的面干他。若是被心上人瞧见这等丑态,还不如立时死了,可他还有个弟弟,又怎么敢死呢。
哈啊~别...别...嗯~别打了...一连啪啪十几下,高皎大手掴在他阴上,柳青萍痛难当,阴空虚连着下腹都闷胀胀的,渴望填满和爱抚。可偏高皎两样都不给她,只一味冷着脸打她的牝。她实在忍不住,屁着檀的阳,一只手淫弄自己的,另一只手在高皎打她小时,一把拽住他手臂,将他手掌按在自己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