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姒見他心情不好,也由著他一連了好幾輪,等到寧煖饜足,已是月色如霜,夜風微涼。
裡頭被撐的滿滿噹噹的,只能擠出一濕黏黏的水,端姒發出哭般的呻,一個勁的發顫。
小又緊又熱的著寧煖的陰莖,寧煖有點難耐,恨不得掐住端姒的腰,好好地以下犯上一番,端姒衣衫半褪,酥半,翹著兩點小小的紅,寧煖伸手去她的頭,尖立刻在他的手中變,她騎在寧煖上,像是在騎一匹良駒。
她被得水,內緊縮,死死咬著男人的陰莖,在高時爽得叫不出聲,連大都不住抽搐,伏在寧煖肩上的手指也不住收緊,留下十個淺淺的印子,她去了,寧煖卻還沒去,讓她緩了一陣,一把摟過她的腰,調整了姿勢重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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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煖是武將出,體力極好,端姒坐在男人的懷裡,寧煖從後環住她的子,大手那一對漂亮的雪,尖被食指和中指夾著褻玩,端姒抬頭去吻他,兩人的頭交纏在一起,水聲四溢,來不及吞嚥的口水從嘴角落,弄濕下巴,端姒吻得動情,肉本能的絞著男人的陰莖,惹得寧煖是腰狠,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釘在肉棒上,小腹被頂出陰莖的形狀,端姒受不住想逃,大卻被寧煖按住,幾乎是如同種行為一樣的愛。
傻阿煖。端姒聽到寧煖嘩啦啦的說了一堆話,不由得輕笑出聲,聽到這聲笑,寧煖不免有幾分生氣,橫睨了端姒一眼,別笑,跟妳說正經的!
端姒跨坐在寧煖上,解了寧煖的衣服,出他壯的體,長年南征北討,即使這兩年邊境平和,訓練也沒落下,端姒一手撐在男人結實的腰腹上,另一手扶著寧煖的物什,一寸寸的將陰莖吞了進去。
阿煖,我也跟你說正經的,我們認識也近二十年了,我的確無法和你保證未來,端姒神色微微一黯,若是沒有當年寧家的事,她絕對會和他保證未來一點也不會變,但如今她已非昔日年少輕狂的少女,她自然可以安他,自己的心不會改變,但這卻非真心話,但我可以向你保證過去到現在,你絕對是我最愛的人,你陪我那麼多年,我們之間情意,不會有任何人可以比肩,所以別難過了,好嗎?
我每天聽著前朝的人如何想要人進這后宮,今天是禮尚書請旨,明天是太師上奏,妳拒絕得了這回,拒絕的了下回嗎?
端姒微微氣,全汗淋淋的,聲音都有點啞,趴在寧煖的膛上,聽著他的心聲,手指繞著寧煖的長髮,軟軟地和他撒嬌,阿煖,你今日怎麼那麼急躁,不像平常的你,弄得我好累,腰好酸。
不是,都不是,寧煖緊緊摟住端姒,我害怕有天,君恩冷落,害怕門庭冷清,即使我是貴妃,那又如何?未來妳會有更多的愛妃,會有更溫柔、更美麗的人,我有什麼,當年我或許是名滿京城的才子,但我自己知,我脾氣壞,小家子氣,容貌總會老去,我害怕我們的感情總有一天會在我的猜忌和嫉妒了消磨殆盡。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度春宵。
寧煖沉默了許久,久到端姒都快睡著了,才聽到寧煖輕輕一句,不難過了,只要妳總記得我就好了。
當日所言?是我錯了,別生氣了,我的好阿煖。
一張俏臉酡紅,嬌豔滴的神態,一雙媚眼情,嬌嬌的喚他,阿煖,阿煖,好舒服
陛下,臣夫害怕。端姒撐起子,低頭看他,見他眉頭緊鎖,伸手點了一下,阿煖為何要怕?在後宮你是後宮第一人,也只許你進出御書房,還是你不想貴妃,還是想將軍?
等到新人入宮,我還能拿什麼去留著妳的人,妳的心?
皇上是天子,天子才不會有錯。端姒聞言軟語,寧煖雖還是梆梆的,可語氣已變得柔軟,感受到寧煖的態度緩和,端姒雙手環上寧煖的脖子,寡人乏了,抱寡人去東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