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吃了一瘪，只能继续闷酒，他按亮手机屏幕，看着屏保上那个冲他笑得灿烂的女孩，嘴角随着她一起轻轻扬起。

        季凛沉默不语，程野不吐不快：她就是想两个都要，坐享齐人之福，那边恋爱甜蜜蜜，这边哥哥热炕，她简直比男人还男人！换个男人还知假模假样地安抚下家里的妻子，再给外面情人买个包什么的。你们呢？你们俩捞着什么好了？

        起码在他眼里是个傻子。

        你不懂......他面带微笑，说给程野听，也说给冷风听，你们都不懂......

，很快恢复如初。

        你们两个男的在这斗得你死我活，一句都不肯骂那个造成这种局面的女人，我就直说了，她现在变得这么气人，完全就是被你们俩给惯的。你我是指望不上了，我看不如等那个江彦舟受不了好好治治她，让她明白人不能太贪心！

        程野完全没分辨出她说的是什么，他只知颓了半个上午，也许还有昨天一整晚的季凛，在目睹季昭这点不费灰之力的小把戏后，对着她离开的背影笑成了一个傻子。

        我爸在外面养的小情人也他叫老公。

        他难以置信地叹着气，不是，季凛，你什么条件啊，想找什么样的女孩找不到，外面想跟你正儿八经谈恋爱的妹子一大把，你怎么就能想不开到这种地步，上赶着去给自己妹妹当小三？

        对于兄弟的调侃，季凛轻声笑笑，看向远的视线没有焦点，散在风中，声音也变得虚无缥缈起来，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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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懂？我不懂才怪！我好歹作为一个男活了十八年，她这点心思我太懂了好不好？你敢说你不知她在想什么？

        哇，那我在你面前骂了她这么多次，居然还好好活着，是不是代表比起季昭，你更爱我。程野边翻白眼，边回应他无聊的威胁。

        季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午饭时，程野从外面捎了两罐啤酒，没好气地丢给他一罐，俩人伏在楼的栏杆上接受冷风的洗礼，以期让脑子更为清醒一点。

        也许吧，也许我天生就是个疯子呢？他仰灌自己一口酒，低下放肆一笑，还有啊，我不是小三。她允许我叫她女朋友了。

        疯了疯了......程野不断摇着脑袋，你和自己妹妹搞上的时候我没觉得你疯，现在我才觉得你是真疯了。

        程野没说后面但是的话，季凛望着远方，过很久才轻轻一笑，你不懂。

        言外之意，这事得看季昭怎么定位你。

        季凛抿一口啤酒，冷着脸压低说：上一个在我面前说季昭坏话的人是什么下场，你应该比我清楚。

        程野，我说我不在乎。能把江彦舟挤走更好，挤不走......我只希望能留在她边，希望她别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