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意识模糊,听到他的问题后脑袋嗡一下,难怪师兄故意折腾自己,原来是因为自己说了别人的剑好看。
林琅不好意思地说:我想看看师兄是怎么把它收进去的。其实她是想知师兄收进去的时候会不会沾上他们的。
他想起了自己很在意的那个问题,住她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问:那你现在能告诉我,是师兄的剑好看,还是那把土黄的剑好看?
莫崇去办了些事情,并没有去看最终的比赛,但是也从旁人的口中听说了结果,便告诉她:你之前也看过他的比赛。
林琅疑惑地看着他,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为什么要走得这般匆忙?
莫崇微哂:平日傻傻的,这个时候倒机灵。
他早就的不行,也不打算再作弄她,扣住她的腰发狠地插入。阳独有的和肉感是剑柄不能媲美的,林琅长叹一声,却又浑乏力,只能任由他俯在上像野兽一般攻城略地。
到了啊!!
两人一兽谢过内丹南宗的招待后,匆匆出了城。
明明才过一次,她却再次攀上了巅峰,两次高之间相隔不过一刻。她的腰背拱起,腹紧绷,房微微颤抖,紧缩的尖和晕像艳滴的樱桃;阴再度大开,两片充血的小肉被过度拉扯而外翻,出了不断吞吐着黑色物的小;小着剑柄,又偏偏出了大量的淫水,将之前吃进去的阳一并吐出。
(新年好!过年请大家吃肉啦!)
想到阵师当中也有那么厉害的人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走阵法这一,恨不得现在就回云岭闯阵去。
林琅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错过了大比的最终决赛。
连续的高让林琅缺氧晕眩,只好着求饶:师兄嗯你能不能换回来
莫崇觉得不用白不用,而且他们今日是一定要走的,最好在天黑前离开朔风城的地界。
双修过后,林琅才缓缓清醒过来,全酸无力。
莫崇刚要召出飞剑,却被一清丽的影拦住了去路:两位友,请留步。
莫崇正叼着绵绵的小桃子,尖品尝着甜美的樱桃,糊不清地反问:为什么?
林琅迟疑了一下,说:我刚才也不讨厌它只是觉得被剑的方式太奇怪而已。
只是她向来听师兄的话,吃力地爬起床开始整理行。莫崇见状,掏出一粒清玉进她嘴里,林琅瞪大了眼睛:这么贵重的丹药怎么可以乱用,太浪费了!
她抱着师兄的脖子左看右看,莫崇趴在她前,问:你在找什么?
林琅委委屈屈地表示:我、我想唔师兄、在里面
莫崇在她双间磨蹭,慵懒地说:你现在倒是不讨厌它了。
她生怕又被剑柄一次,忙不迭地说:师兄的师兄的最、好看。
林琅讶异,那位阵师竟然是最后的魁首。莫崇也只是听闻而已,只好说:说不定他只是那一场输了而已。
莫崇翻了个子,将两人换成了侧躺的姿势,却没有如往常那样放开她,而是拉过锦被,将二人盖入其中。
林琅猜是那位黄金剑的剑修,不料莫崇一听这个答案,皱了皱眉,不高兴地说:不是他,是跟他对阵的那位阵师。
来人竟然是乔装打扮过后的清灵仙子。
林琅点点,也对。对方实力那么强,就连剑修都被他拖住那么久,若对上其他的人,怕不是早就把他们困死在阵中,反正魁首是看最终积分的。
这个理由无可反驳。莫崇觉得今天应该适可而止,干脆将短剑收起,阳对准了入口。
这次双修结束后两人没有立即分开,而是相拥而卧。往常师兄都会在她旁打坐修炼,少有这般温存的时刻,林琅忍不住抱紧他,想要这份感觉存续得再久一些。多次高消耗她太多力,她最终还是抵不住困意,昏睡过去。
莫崇再次吻住她要交换灵力时,她已经昏昏睡,却十分自觉地运转周天,合着两人的修炼。
莫崇从外面回来,衣服略显凌乱,见林琅醒了告诉她:大比已经结束,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等下跟蔺友打过招呼后就回云岭。
林琅哄了小犀一阵,把它进包里,好奇地问:师兄,今年大比的魁首是哪家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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