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次。公爵大人厉声说,鞭前端的一小片革轻轻拍打在男孩可爱却也柔的肚脐上,尽量让自己显得不在意。
够了。
他几乎是报复地把手摁在对方早就起的间用力着:
脚下的男孩却并不正面回答,甚至咯咯咯地笑出声说:
医生,护士,警察,律师,咖啡店的老板,图书馆的老师,有些人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他像一条缠人的蛇慢慢爬上男人的膝盖,沾满的花在那人一尘不染的西上,没关系,只要我想要,都没关系。
嗯!!!!
我不是!再次被拒绝的男孩终于生气了,红着眼睛瞪着眼前这个他等了整整七年的人,我只是想让自己舒服而已!
我没有允许你插进去。又一鞭子打在下人手腕上。
嗯。凌蓝虚弱地回答。
沉溺在快感中的感觉对他来说就像剧毒,与生俱来,无可救药。
男孩没有回答,扯着对方的领带直接吻在了上位者的上。像是火柴划过砂纸,灼热的情在碰的瞬间发,弗朗西斯扯着男孩细的黑发夺走下人所有的呼,在呻已经破碎的时刻直接将阴插进凌蓝乱七八糟的里。
你很开心吗?
他当然知自己不正常,那些男人从一个到两个,三个,甚至好几个人一起出现在他的床上。
这些凌蓝都没有说出来。
失恋了当然要让自己开心起来,所以要找更多的男人~~
上位者将抵在下却并不进入,恶劣地用大的开两阴。那些
啊...啊...吃到了...终于吃到了...真的好长...哈...好舒服...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
你就那么想被我吗?
你喜欢我?那人即使在情中依然难以捉摸。
您也很舒服不是吗?看到我被您本不认识的男人侵犯,听着我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主人。就算被骂是一条下贱的母狗也恬不知耻地凑到您脚边。您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公爵大人?
巴赫曼公爵终于放开了被他啃咬得已经红的,壮有力的腰肢动着,将傲人的巨物进男孩紧致的媚里,抽插间带出一又一的淫水。
被破的公爵大人一把将凌蓝压在桌子上,冷声问到:
所以...男孩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眨了眨,漫不经心地说,不能只有医生。
所以当医生捧着花推开房门看到他和一群男人倒在床上时,他甚至没有为自己一句辩解。那个人还在前一天红着脸问过他能不能在街上接吻。
干我...再深点...
皙的膛上,瞬间印上一条红印。
凌蓝眼神往公爵的间看去,发现这个男人果然起了反应,他伸了自己有些干涩的嘴,故意把声音放轻:
正当凌蓝想更近一步时,弗朗西斯却猛地将阴抽离。刚刚才吃上肉棒的花难过地抽搐,被开地口还保留着敞开地样子。被玩弄的侮辱感再次袭来,凌蓝神色慌张地看着对方。
凌蓝毫无理智地说着淫话,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真正获得快感。男人阴上的青毫无阻隔地紧贴着他,感的肉感受到充血的巨物轻微的颤抖。他这么多年沉溺在这样的欢愉里,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
医生可是很忙的~~凌蓝从善如地跪回公爵脚边,把脸颊放到弗朗西斯的膝盖上,我一个月里只能见到他几次。
啊!对不起男孩有些委屈地停下自己的动作,他的今天才舒服了一下。
尖叫被堵在咙里,凌蓝撑着桌子忍受着巨大的快感。
我找的不是烂大街的婊子。那人说。
弗朗西斯伸手抓住男孩尖尖的下巴,指腹搓着嫣红又柔的,凌蓝不得不直视公爵冰蓝色的眼睛,听到那人问他:
他的语气重新欢脱起来,伸手想去解开公爵的衣扣却被制止。
你很喜欢他?
真是的。凌蓝赌气地咬了一口弗朗西斯的手指,故意装得委屈极了:人家分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