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现代骨科 下
朱毓此时以拥抱的姿势将朱墨的衬衫抱在怀里,一双与她相比起来冰凉的大手覆上她的手腕,试图让她放开那件已经被rou得皱巴巴的无辜的衬衫,大概是知dao兄长本人就在旁边,朱毓毫不挣扎就放弃了那件衬衫。
达成目的后朱墨也没有放开朱毓的意思,他干脆顺势将朱毓的双臂分开压在床上,彻底被兄长的气息笼罩,朱毓一点都没表示不适,反而松开了原本皱起的眉tou,还哼唧了几声,大概是觉得稍微舒服一点了,她寻回了些许神志,睁开了雾气朦胧的眼睛。
到底是受发情期影响,朱毓第一反应不是质问朱墨为何在这里,而是瘪嘴向朱墨求抱。然而她双手被朱墨制住,哪怕努力了一下,也只是将shen子ting起而已,很快又撑不住倒回了床上。
尽guan受了挫,朱毓也不气馁,她甚至拿tui去勾朱墨,倒不是把tui缠上哥哥腰的那种勾法,而是像爬树那样,双足勾住朱墨的一条tui,试图向上爬,可惜她被制得死死的,除了多磨蹭了几下外,shen子gen本没有移动距离。如果让外人来看,就是一个妖娆少女用ruan绵绵的ru儿去撞shen上少年的xiong膛,裙摆也在她用tui蹭对方的时候一点点上移,偏偏将lou未lou,那点阴影将裙下的私密风光尽数遮掩,不让人窥见半分。
朱墨空出一只手,抚上朱毓脸颊,这个小脸已经红扑扑的姑娘乖巧地蹭了蹭颊畔的大掌,眯起眼睛lou出了很是惬意的表情,在一gen手指chu2到她的嘴chun时,她甚至无师自通地轻轻叼住那gen指tou,接着伸出she2toutian弄挑逗,发情期的本能让她用上所有她以前想象过和不敢想象的手段来诱惑兄长。
面对妹妹这样明晃晃的暗示,朱墨到这时当然不会再拒绝,他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chunshe2,十分干脆地回味15岁那年他们尝过的禁果滋味。
唔啊,是哥哥呢。
如果说之前都像梦游一样被本能cao2纵的话,在真正如此亲密地汲取兄长气息时,朱毓总算恢复了清醒,不过她清醒不清醒倒也没什么区别,总之就是难受,想和兄长合二为一,想与哥哥rong为一ti的念tou从未停歇,ying要说的话,清醒过来只能让她将来回忆这段时脑子能更清晰吧。
朱墨一开始还是很温柔的,似乎是怕朱毓不适应,他只在外围徘徊,轻柔又珍惜地贴一贴,缠绵地tian过她的chun纹,甚至都没有试图探入她口中,然而这样的ti贴却无法满足朱毓,她只觉得yang得厉害,再次动动自己的手腕,这一次朱墨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放开了禁锢,结果朱毓这孩子就揽住了兄长的脖子,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寻求更加激烈、更加深入、更加亲密的接吻方式。
3年过去了,之前那次接吻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只记得是ruan的,shi的,热的,缠绵的,令人心里酥酥麻麻的,朱毓常常想回味,可惜她爱慕兄长,却也敬畏兄长,面对朱墨拒绝的态度,她也无法再得逞。当然,要不是她知dao偷偷进朱墨房间一定会被抓住,她早就在晚上去窃玉偷香了。
平常朱毓在朱墨shen上闻到的气息就是凉,她很难形容那种味dao,不是冰雪,不似玉石,想象初春的第一场雨,寒潭冷气消散的最后一个瞬间,那跟朱毓理解的朱墨气息比较相近,但是接吻时,那种味dao又有了微妙的变化。兄长还是凉,这种冰凉很好地缓解了她shen上的燥热,可兄长的温度也上升了,他像燃烧起来的冰,一团幽蓝色的火焰,他chunshe2的味dao不能用甜来形容,更像是对朱毓而言陌生的酒,一沾就醉,越品越醇。
勾挑、纠缠、嬉戏,朱毓像是要一次xing补足三年的份似的,越吻越兴起,一副要吻到天荒地老的架势,似乎光是接吻就能满足她的发情期。对朱墨而言,这个姑娘是从小呵护的宝贝,又ruan又香,又甜又糯,她的嘴chun、她的she2tou、她的气息,可爱又致命,甚至在朱毓有些力竭的时候反客为主,更深地汲取她的甜美。
幸好朱墨还知dao要干什么,不像朱毓一般没出息地完全沉沦在接吻的美妙感受中,离开她的chun向下吻去,手也开始解朱毓衬衣剩下的扣子。朱毓却开始不满,稍微使力侧shen将朱墨压在下方,蛮不讲理,贪得无厌:还要亲亲!
朱墨一手抵住她的肩,另一手解开朱毓最后一颗扣子,让她的衬衫彻底散开,难得lou出一个笑:不是说想强jian哥哥吗,只要亲亲就够了?
此刻春光大xie的朱毓闻言歪tou,看朱墨还是衣着整齐的样子,听从哥哥的怂恿去解他衬衫的扣子,朱墨也丝毫不反抗,任妹妹为所yu为。
少年清瘦又不失力量感的shen躯完全展lou在朱毓眼前,她迷迷瞪瞪地趴上去,摸上了兄长的hou结。按理说脖子这种危险的bu位不应该随意chu2碰,但朱墨放纵她,朱毓也只是很小心地摸一摸,然后手就贴上了朱墨的腹肌。朱毓其实并不喜欢肌肉明显的男孩子,或者说她所有的审美与择偶模板都是自家哥哥,而兄长这样liu畅又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就让朱毓爱不释手。
看她半晌只是摸一摸,没有更多动作,朱墨就知dao这个傻姑娘不过是嘴上说得大胆,他干脆重新将朱毓压在shen下,把她的内衣推高,让两团白nentiao了出来。朱毓见他如此,干脆脱光了上半shen的衣物,又试图去扯朱墨的ku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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